勞倫斯走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薑柏寒,問道:“怎麼你真的忘記了嗎?你跟曹熙之間的感情有六年了哦,你真的說忘都給忘記了嗎?”
薑柏寒搖著頭,見到曹熙除了有一點心痛的感覺,其餘的什麼感覺也沒有,更別說什麼記憶了。
勞倫斯拿起了桌上的雪茄,點燃了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吸了一口,繼續說道:“事情很簡單,你喜歡的人就是曹熙,你為了曹熙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包括堤防身邊所有的人。”
薑柏寒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問道:“如果我真的喜歡曹熙,我為什麼會不記得呢?我應該有很多記憶才對啊。”
勞倫斯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如果可以選擇,相信薑柏寒寧願死也不會忘記曹熙。
勞倫斯忽然記得了什麼,立刻對著薑柏寒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拍了很多你們甜蜜的畫麵,你可以好好的找找。“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一切上,他始終想不到在什麼情況下,他會做那麼幼稚的事情。
想了很久,薑柏寒還是搖著頭,看著勞倫斯問道:“你確定是我做的嗎?你認識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不會這樣的蠢事。”
勞倫斯笑了笑,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問道:“你真的認為這是蠢事嗎?曾經我也以為我不會為了愛情而付出一切,直到曹月出現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她是那麼的重要。”
薑柏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勞倫斯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自己已經毅然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這個地方,他蹙緊了眉頭,慢慢的走進了臥室裏,想要知道臥室裏到底有什麼。
推開了臥室的門,薑柏寒看到了床頭上掛著的新婚照片,他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看著這張照片,他的心裏顫抖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嗎?
忽然之間,一道光影從自己的眼前閃過,薑柏寒立刻走到了遠處的抽屜前,拉開了櫃子,看到了很多張光碟。
呼吸了一口氣,他立刻拿著光碟離開了臥房,打開了客廳擺放的電視。
曹熙巧兮嬌笑的畫麵已經出現在了電視裏,薑柏寒的視線一直沒有從上麵移開,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這麼開心的時刻。
甩開了手中的遙控器,薑柏寒離開了公寓,他要尋找到真相。
曹熙來到了律師樓,她呼吸了一口氣,立刻走進了大樓大廳裏,直接走向了電梯,她必須谘詢清楚離婚的事宜。
許多人都認出了曹熙的身份,議論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誰能明白她現在的心情呢?
電梯在二十三樓打開了,曹熙立刻走出了電梯,走進了張海倫律師樓。
前台看到曹熙出現在這裏,好奇的站了起來,看著她問道:“您有預約了嗎?”
曹熙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曹月約了張律師,我是來谘詢離婚的事情。”
前台立刻在記事本上查看記錄,立刻把視線轉向了曹熙的臉上,笑著說道:“您請跟我來,張律師暫時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處理完,很快就能出來見您了。”
曹熙微微一笑,跟在了她的身後,一起走向了會議室裏,曹熙的整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她的心裏還是擔心這名律師到底能不能幫自己解決問題,還是她敢不敢跟薑柏寒鬥。
五分鍾後,張海倫走進了會議室裏,看到曹熙已經神色慌張的坐在了會議室裏。
張海倫的雙手已經放在了桌上,說道:“薑太太,至少現在還可以稱呼您吧。”
曹熙點了點頭,抿著唇瓣遲疑了很久,才對著張海倫繼續說道:“張律師,您認為我能不能爭取到孩子的撫養權?我不希望我的兒子跟著這樣的父親。”
張海倫看著自己眼前的資料,緊張的看著她說道:“其實勝算真的很低,薑柏寒有穩定的收入,而且條件很優渥,可以給孩子想要的而一切,但是您已經很久沒有執業了,就連您手上的公司,也是他在打理。”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這麼說來自己離婚根本對孩子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還會讓自己失去這個孩子。
瞬間,曹熙的心已經變得淩亂了起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張海倫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您如果真的想要得到撫養權,可能要出賣一些您知道的所有隱私,他到底做過什麼錯事壞事,可以令法官信服,把撫養權判給您的事情。”
經過她的提醒,曹熙的臉色已經發白,她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龔倩是最好的證據,可是這件事暴露出來,一定會連累薑浩的。
抿著唇瓣,曹熙不斷的搖著頭,張海倫無奈的搖著頭,根本無從幫她。
吐息了一口氣,張海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無奈的說道:“薑太太,如果真的是這樣,您根本沒有辦法爭奪撫養權,不如和薑先生和解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