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棟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加重了語氣說道:“爸,這件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伊芙大題小做,作為朋友曹熙被人毀容,我隻是去看看她而已,有錯嗎?”
寒棟的每一句話令寒光遠心中的怒火不斷的燃燒,他真的不應該答應這個不孝子放過曹熙,紅顏禍水啊。
傭人已經把藥送進了客廳裏,放在了寒光遠的麵前,寒光遠立刻吃下了這些藥。
寒棟蹙緊了眉頭來,好奇的問道:“爸,您到底怎麼了?不是很久都沒有吃這個藥了嗎?”
傭人遲疑了很久,還是對著寒棟開口說道:“先生之前忙著您和曹小姐的事情,已經再服藥很久了,先生不讓我們告訴您而已。”
寒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生氣的看著父親,想要發火,所有的話卻憋在了自己的心中。
寒棟的視線轉向了傭人,說道:“預備車,送爸到醫院去。“
寒光遠生氣的看著寒棟,怒斥道:“休想送我到醫院去,我沒事去什麼醫院,你是故意想要氣我嗎?”
傭人見狀況不對,立刻轉身離開了這裏,寒棟的視線才落在了寒光遠的臉上,緊張的看著他。
呼吸了一口氣,寒棟才說道:“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肯去醫院?”
寒光遠生氣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寒棟,寒棟生氣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握住了寒光遠的手,寒棟加重了語氣,說道:“爸,難道您的身體不比這些事情重要嗎?”
寒光遠的雙手已經握住了寒棟的肩膀,加重了語氣說道:“你現在已經結婚了,不能再跟曹熙見麵了,放手吧。”
客廳的氣氛已經凝滯了下來,寒棟的雙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應該對自己的父親說什麼。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寒棟對著寒光遠發誓的說道:“爸,我答應您,不會再跟曹熙見麵了,您現在去醫院。”
寒光遠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寒棟立刻送他去醫院,那些事情已經拋諸腦後了。
翌日,薑柏寒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動,他立刻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到曹熙已經蘇醒了。
薑柏寒的雙手用力的握住了曹熙的手,說道:“不要去動你的臉,醫生說還要過七天才能拆紗布。“
曹熙的視線看向了薑柏寒,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珠,她的腦海裏有很多念頭,害怕自己的臉永遠都不可能好了。
護士從病房外走了進來,笑著看著他們說道:“薑太太,我是來給您換藥的,換藥的時候可能有一點兒刺痛,您不要擔心。”
曹熙點了點頭,立刻掀開了床單,從床上走了下來,護士小心翼翼的給她換藥,薑柏寒看到她臉上的傷,已經被嚇壞了。
他用自己的意誌力克製自己,他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不想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過了很久,護士才換好了藥,視線轉向了薑柏寒,說道:“薑先生,藥已經換好了,您可以跟薑太太一起到樓下去曬一曬太陽。”
薑柏寒的臉上仍然浮現了驚恐的神色,幸好一閃而過,並沒有讓曹熙看到。
曹熙已經坐在了輪椅上,薑柏寒推著她一起離開了病房,護士看著他們的背影,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
曹月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醫院,勞倫斯一直在她的身旁扶著曹月,勸說道:“你別這樣生氣了,傷身體。”
曹月甩開了他的手,用慍怒的眼神看著勞倫斯,眼睛裏已經投射出了恨意。
她過了很久,才對著勞倫斯開口道:“你現在是怎麼樣,到了現在還要幫著薑柏寒嗎?我妹妹毀容了,還要麵臨這樣的報道。”
勞倫斯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她,可是他相信柏寒不是那樣的男人。
遠遠的,曹月已經看到了薑柏寒的身影,她推開了勞倫斯,立刻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曹月把手裏的報紙扔到了薑柏寒的臉上,怒斥道:“你到底想要這麼樣?居然把曹熙和維克多聯想在了一起?”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從地上拿起了報紙,仔細的看著上麵的頭條新聞。
瞬間,薑柏寒的臉色已經變得暗沉了下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曹月。
薑柏寒搖了搖頭,才說道:“不是我,我沒有做這些事情,一定有人在陷害我。”
曹月已經忍無可忍,用力的揚起了自己的手,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起來,曹月才說道:“我不會相信你的,這些消息不是你爆出來的,還有誰?”
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抱住了曹月,尷尬的道歉道:“你別見怪,她最近的脾氣一直都很暴躁。”
聽到勞倫斯的話,薑柏寒也把視線轉向了勞倫斯,問道:“你也懷疑整件事跟我有關係嗎?”
勞倫斯搖了搖頭,曹月根本不讓他們有說話的機會,她生氣的把勞倫斯拉到了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