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寒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媚眼亂飛的看著自己,根本就是看中了父親的錢。
收起了自己的視線,薑柏寒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問道:“找我到底什麼事,這麼快就找到另一個女人了,所以才把梁芊那個討人厭的女人送到我那裏去了?”
薑文翰聽到他的話,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文翰才說道:“你這個不孝子,我讓你回家是想要幫你,你呢?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猖狂的笑聲不斷的響徹了起來,薑柏寒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龐上,說道:“您從來沒有給我母親一個名分,現在卻給這個女人,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永遠不需要。”
下一刻,薑柏寒轉身,視線落在了姚麗的臉上,冷笑了一聲才離開了別墅。
薑文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身體軟弱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姚麗才回到了他的身邊。
忽然之間,姚麗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說道:“不如先找永駿,他不是跟柏寒談得來嗎?”
薑文翰苦笑了一聲,能像她說的這樣就好了,他們之間一直以來都是水火不容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文翰直接倚靠在了沙發上,腦海裏在搜索可以幫這個不孝子的理由。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眼睛裏充滿了恨意,薑文翰就是這樣摧毀他們好不容易才建議起來的感情嗎?
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薑柏寒喃喃自語的說道:“姚麗,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可以這麼輕易的進入薑文翰的心呢?”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薑柏寒已經發動了引擎,開車繼續朝著前方行駛而去。
曹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仍然在等薑柏寒回家,綺琴端著薑湯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她的麵前。
凝視著她,綺琴才開口說道:“少奶奶,您已經一晚上沒吃過東西了,還是喝一點兒薑湯,天氣轉冷了。”
曹熙還是搖著頭,不肯喝湯,隻想薑柏寒安然無恙的回來。
汽車的聲音已經在花園裏響了起來,她立刻站了起來,朝著別墅外走去。
薑柏寒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仿佛沒有看到曹熙一樣,走進了別墅裏。
曹熙和綺琴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平時的他一定不會這樣,曹熙立刻追了上去。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薑柏寒的手按著自己的頭,曹熙已經走進了客廳裏。
抿著唇瓣遲疑了一會兒,曹熙才出聲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薑柏寒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曹熙的臉,他忽然之間緊緊的抱住了曹熙,令曹熙也感覺到了疑惑。
薑柏寒的眼角帶著淚光,說道:“他憑什麼可以這麼做,我母親當年要不是因為他始亂終棄,怎麼會死,現在他卻喜歡上另外的女人。”
曹熙的全身僵硬了起來,才知道薑文翰在這個年紀,又戀上了一名女子。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才對著他開口說道:“你別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公司,你有事嗎?”
薑柏寒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痛苦的說道:“你說最重要的是我的公司,你也貪我的錢嗎?我沒有了公司,在你心裏是不是什麼都不是了。”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想要跟薑柏寒解釋,薑柏寒已經再度離開了家裏。
綺琴端著剛剛煮好的咖啡走進了客廳裏,卻發現薑柏寒已經消失了。
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曹熙,好奇的追問道:“少奶奶,少爺呢?少爺上樓休息了嗎?”
曹熙感覺到頭疼,對著綺琴用力的搖著頭,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
綺琴端著手裏的咖啡,轉身離開了客廳,知道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冷靜。
梁芊開著車一直跟隨著薑柏寒的車,在一處酒吧門口下了車,她的心開始跳動了起來。
抿著唇瓣,梁芊立刻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服務生看到梁芊進入了酒吧,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露出了微笑說道:“小姐,您一個人嗎?”
梁芊沒有理會服務生,立刻走向了酒吧裏,到處搜尋薑柏寒的身影。
忽然,梁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抬起了頭來,看到是梁芊,他冷笑的問道:“你來幹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梁芊已經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現在在你眼裏,所有的人的好意,對你來說都是諷刺吧。”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酒瓶上,繼續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梁芊生氣的從他的手裏拿走了酒瓶,生氣的說道:“你別這樣了,難道霓打算醉死在酒吧嗎?你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猖狂的笑聲響了起來,薑柏寒淩厲的視線落在了梁芊的臉上,他問道:“你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嗎?還是你想要在這個時候趁亂用這個來威脅我。”
梁芊生氣的看著薑柏寒,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她立刻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支票,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拿起了支票仔細的看著,臉色鐵青的問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看著他臉上的不屑,梁芊已經靠近了他的那張臉,說道:“我沒有任何的意思,我隻希望可以幫你,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忙,完全可以告訴我。”
薑柏寒根本不相信梁芊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支票上,他還是放下了支票。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繼續開口說道:“既然你想要幫我,那就幫我找一個可靠的買家,我要出售我的公司。”
梁芊的臉上充滿了狐疑,不相信的問道:“你對我開玩笑的嗎?我知道這間公司是你一手一腳打拚出來的,你想要放盤?”
薑柏寒用力的點著頭,他需要一大筆錢來遣散員工,還有家裏的傭人。
梁芊閉上了雙眼,一會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了另一張支票,說道:“既然你要放盤,我會讓我父親考慮的,至於價格有多少,我不能保證。”
服務生立刻拿來了一個酒瓶,放在了她的麵前,梁芊立刻倒上了一杯威士忌,猛然的喝了下去。
薑柏寒沒有反駁,也喝下了眼前的威士忌,不斷的灌自己喝酒。
翌日,陽光灑落在了他的身上,薑柏寒才蘇醒了過來,他感覺到了一陣頭疼,立刻伸出了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整個人已經完全蘇醒了,睜開雙眼的第一眼,竟然看到梁芊躺在自己的身旁。
他的全身一下子僵硬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梁芊,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在我身邊的?”
梁芊迷迷糊糊的蘇醒了過來,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梁芊的臉上露出了羞赧的神色,笑道:“昨晚是你一直拉著我,不肯讓我走,忘記了嗎?”
薑柏寒的雙手用力的按住了自己的大腦,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腦海裏開始不停的搜索了起來,終於想起了一切。
他立刻掀開了杯子,從床上走了下去,用冷厲的眼神看著梁芊。
梁芊還沒有反應過來,薑柏寒已經離開了套房,聽到偌大的聲音,她才知道薑柏寒已經扔下了自己離開了。
片刻之間,梁芊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被子,她不甘心就這樣結束。
呢喃的聲音從梁芊的口中傳出,說道:“薑柏寒,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收回就收回呢?”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梁芊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準備離開酒店。
薑柏寒坐在的士車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畫麵,連老天爺也想自己跟曹熙離婚嗎?所以才安排自己走上這一步。
綺琴憂心忡忡的走進了客廳裏,對著曹熙說道:“少奶奶,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是先去吃點兒東西吧。”
曹熙看了她一眼,還是站了起來,準備去客廳吃飯。
坐在椅子上,曹熙仔細的看著財經版的消息,記者已經把公司的財務分析做了出來。
綺琴把果汁放在了她的麵前,問道:“少奶奶,您的臉色這麼難看,怎麼了?”
曹熙才放下了報紙,已經在娛樂版上看到了薑柏寒和梁芊的消息,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她的腦海裏閃過了很多的畫麵,呢喃的說道:“怎麼可能?他不可能喜歡上梁芊那種女人。”
綺琴走到了她的麵前,按住了曹熙的肩膀,勸說道:“少奶奶,這些娛樂記者就是喜歡無事生非,明明不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