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的視線立刻轉向了維克多,問道:“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維克多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牽著她的手已經走進了酒店裏,不管任何人的眼光和看法,他隻需要這個女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才剛剛走進了宴會廳裏,已經看到薑柏寒和梁芊在富商堆裏遊走,維克多的視線轉向了曹熙,曹熙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忽然,曹熙的臉上已經擠出了一抹笑容,看向了維克多,緊緊的握緊了維克多的手。
維克多的臉上閃過了受寵若驚的神色,跟曹熙親密的走進了宴會廳裏。
所有的人都注意著曹熙,才跟薑柏寒離婚才兩個月不到,這麼快就另尋新歡了,還是以前的舊上司。
梁芊的嘴角揚起了笑容,對著薑柏寒說道:“你最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這麼親密的出現,你現在是不是很心痛?”
薑柏寒已經喝下了手中的香檳酒,對著梁芊開口道:“難道你忘記了,我現在的女人是你,你才是我的未婚妻。”
聽到薑柏寒的話,梁芊的心裏充滿了高興,證明他終於肯放下這段感情了。
薑柏寒放在自己西褲裏的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維克多前一刻還說不會跟曹熙有什麼,後一刻已經這麼明顯了,簡直是可笑啊。
侍應生從他們的麵前走過,薑柏寒的手攔在了梁芊的腰上,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已經朝著他們走去,站在了曹熙的麵前。
曹熙的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寒冰,冷冽的說道:“好狗不擋路,你既然已經有了心意的對象,就應該明白,不應該騷擾別人的未來。”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
冷笑了一聲,薑柏寒才開口道:“原來你跟維克多在一起,我就成了狗了?被我這隻狗擋住了去路,你覺得很傷心嗎?”
曹熙對他的冷嘲熱風忍無可忍,她握住維克多的手已經握緊,維克多的大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笑了笑。
下一刻,維克多才慢慢的開口道:“薑柏寒,我見過賤男人,沒見過你這樣的,就算是死也要抱著墊背的。”
維克多說完了話,已經帶著曹熙進入了宴會廳,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陰冷的氣息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梁芊的心裏升起了警報,隻要曹熙這個女人不死,她就不可能成為薑柏寒心裏唯一的女人。
薑柏寒鬆開了自己的手,準備離開這裏,梁芊才清醒了過來,跟著他一起走入了賓客當中。
維克多帶著曹熙來到了食品區,給了他一杯果汁,曹熙的臉上才寄出了尷尬的笑容。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問道:”還在為剛才的事情難過?你不是說心裏已經沒有了薑柏寒了嗎?”
曹熙的心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應該對維克多說什麼,一口喝下了果汁。
過了很久,曹熙才繼續開了口,說道:“這麼多年的夫妻,說不難過是騙人的,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薑柏寒,他變得很貪婪。”
維克多笑了笑,也喝了一口香檳,繼續說道:“沒有哪個男人不貪婪,善良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社會立足。”
曹熙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維克多,難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嗎?但是在她的心目中,維克多就是一個好人,一個不求回報的好人。
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維克多吐息了一口氣,轉移了視線,說道:“對了,伊芙和寒棟要離婚了,你知道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曹熙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好奇的看著維克多。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問道:“怎麼回事?伊芙不是很愛寒棟嗎?”
維克多喝了三杯酒,視線才落在了曹熙的臉上,緩緩的說道:“其實之前寒棟出國公幹,去了一個多月,伊芙就去找了很多關於薑柏寒的資料,而且為了打探消息,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
曹熙的心顫抖了起來,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尤其是寒棟這樣的男人。
維克多看到了曹熙臉上閃過的複雜情緒,曹熙才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自己的事情都搞成這樣了,怎麼還能問別人的事情呢?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才看著維克多說道:“我們現在還是進入會場吧,否則要晚咯。”
維克多已經伸出了手,曹熙挽著他的手,朝著人群裏走去。
忽然之間,司儀已經走上了台上,笑著對著大家說道:“歡迎各位的蒞臨,今晚是維克多先生的生日,同樣也是維克多先生捐出了一百萬給慈善機會,幫助孤寡老人。”
掌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燈光已經照在了維克多和曹熙的身上,曹熙錯愕的看著他。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你的生日。”
維克多笑了笑,等到舞池的音樂已經響了起來,才帶著她進入了舞池。
在跳舞中,維克多才說道:“你忘記了,以前我的生日都是你在負責,隻是你為了薑柏寒的事情,早就已經忘記了。”
曹熙愧疚的看著他,所有的名媛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不知道她憑了什麼手段,令維克多對她這麼傾心。
梁芊的臉上都是笑容,說道:“看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你心裏的那塊石頭可以放下了。”
薑柏寒斜睨著看著梁芊,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喝下了酒杯裏的紅酒。
曹熙真的選擇了維克多,那麼他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
薑柏寒在自己的心底不停的告訴自己,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平複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曹熙會喜歡上別的男人,而且還是維克多呢?
半個月後,曹熙送曹月回到了家裏,曹月的手裏抱著孩子,視線不斷的看向了曹熙。
傭人立刻走到了曹月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接過了孩子,走向了別墅裏。
曹熙坐在了花園的椅子上,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曹月抿著唇瓣,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知道薑柏寒訂婚的時間嗎?”
曹熙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迎向了曹月的視線,說道:“我為什麼還要關心呢?既然他已經確定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那就訂婚吧。”
曹月感覺到了她眼睛裏的傷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曹熙的手腕。
曹熙笑了笑,搖著頭,傭人已經把紅茶和點心送了出來,曹熙端起了茶杯喝了下去。
傭人拿著菜單走到了曹月的麵前,說道:“太太,您看看菜單有沒有問題。”
曹月看著菜單,已經忽略了曹熙,曹熙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開始千瘡百孔了。
門鈴的聲音在曹熙的家門口響了起來,曹熙很快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學校的老師氣喘籲籲的站在了門口,凝望著曹熙,說道:“曹小姐,薑浩同學在學校出事了。”
曹熙聽到了這個消息,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老師的手臂。
冷靜了下來,曹熙對著老師問道:“老師,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老師尷尬的笑了起來,才把視線轉向了她,說道:“薑浩同學頭部撞傷,現在在醫院治療,醫生說需要你們到醫院去一下。”
曹熙立刻從鞋櫃上拿起了鑰匙,跟老師一起離開了家裏。
醫院,醫生等了一個小時,立刻從急診室走了出來,視線轉向了周圍。
等了一會兒,醫生才開口道:“小孩的家屬還沒有來嗎?”
老師急忙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醫生,能不能在等等,家屬快到了,已經在路上了。”
醫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曹熙和薑柏寒已經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站在醫生的麵前,曹熙加重了語氣,問道:“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的視線在曹熙的臉上,詳細的解釋道:“小孩的頭部受到重創,現在還在流血,既然你們是孩子的父母,血型一定吻合,你們可以跟我一起進去。”
薑柏寒的臉色鐵青,視線轉向了一旁的老師,雙手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眯緊了眼眸,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老師尷尬的看著他,說道:“薑先生,真的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孩子。”
薑柏寒已經冷笑了起來,雙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問道:“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誰能賠得起?”
曹熙臉色大亂,他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拉住了他,怒斥道:“你夠了,你要嘛不管兒子,要嘛這麼衝動,打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