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倉庫裏,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
看著夏穀雪憎恨自己的眼神,他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抬起了她的小臉,說道:“你最好祈禱你的男人會花一大筆錢贖你,否則你的下場很悲哀。”
夏穀雪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她的眼睛裏都是眼淚,沒想過薑柏寒為了自己,什麼都願意做。
一名強壯的男人提著飯盒走進了倉庫裏,立刻對著一旁的男人開了口,說道:“快來吃飯,別耽誤時間。”
男人甩開了夏穀雪的下巴,夏穀雪的臉上充滿了憤怒,雙眼憤恨的盯著男人。
男人立刻低垂下了頭,他立刻走到了桌子前,吃起了飯盒,夏穀雪的心裏充滿了擔憂,害怕會發生什麼意外,薑柏寒會安全嗎?
四十分鍾後,薑柏寒已經來到了約定的公園,他看了附近一眼,除了來往的路人,幾乎沒有看到其他的人,他的眉頭更加的緊促了。
忽然之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吸引了薑柏寒的注意力,他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薑柏寒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到底在哪裏?我要見我未婚妻。”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夏穀雪聲音,他的臉色發白,立刻把錢箱放在了垃圾箱前。
吐息了一口氣,薑柏寒才開口道:“現在可以放了我未婚妻嗎?”
電話裏響起了男人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很好,一個小時以後我們會放了夏穀雪,你可以放心回去。”
薑柏寒聽到了他的話,心裏還是遲疑了起來,但是不想讓夏穀雪受傷,還是離開了公園。
一名穿著黑色休閑服的男人從角落走了出來,走到了錢箱的麵前拿起了眼前的錢箱,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
他立刻拿出了電話,放置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錢已經到手了,可以放人了。”
說完了話,男人已經掛斷了電話,他拎著錢箱已經離開了公園,路人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手裏到底是什麼東西。
半個小時後,男人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她開口道:“夏小姐,可不要怪我們,這件事是梁董策劃的。”
夏穀雪聽到了男人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眼角的淚水已經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她生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對梁鏡已經失望透頂。
另一名男子已經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對著男人開口道:“別浪費時間了,現在正好放她離開這裏。”
片刻之間,夏穀雪被鬆了綁,夏穀雪的臉上寫滿了怒火,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們的臉上。
鼓足了勇氣,夏穀雪怒斥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莽撞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下一刻,夏穀雪離開了倉庫,心裏隻有恨意,對梁鏡她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她的心裏仿佛是在滴血,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他們相處了兩年,即便當初發生了那些事情,也不是自己甘願的。
梁家,傭人端著咖啡走進了客廳裏,看到梁鏡難看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先生,事情還沒有辦妥嗎?”
梁鏡的視線看向了傭人,呢喃的說道:“應該結束了,我吩咐了他們不要為難穀雪,所以他們不會傷害穀雪。”
傭人的臉上神色凝重了起來,擔憂夏穀雪的情況,擔心綁匪還是會對夏穀雪動手。
汽車的聲音在別墅外響了起來,梁鏡也蹙緊了眉頭,看向了客廳外。
傭人的整顆心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立刻走出了別墅外,看到夏穀雪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
夏穀雪看了傭人一眼,立刻走進了別墅裏,傭人臉色蒼白的跟了上去。
跟在夏穀雪的身後,傭人加重了語氣,說道:“二小姐,您不要去打擾先生了,先生今天心情不太好。”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傭人的臉上,推開了傭人的身體,走進了別墅裏。
梁鏡黑沉著一張臉,看著夏穀雪的出現,臉上的怒火已經開始不斷冒了出來,夏穀雪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
吐息了一口氣,夏穀雪質問道:“我隻希望您可以告訴我,綁匪是您派去的嗎?”
梁鏡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眯緊了眼眸看著夏穀雪,果然是幾個沒用的東西。
冷漠的坐在了沙發上,梁鏡加重了語氣,問道:“就算是我派去的,又能如何?”
夏穀雪閉上了雙眼,眼淚已經不斷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生氣的怒斥道:“您太讓我失望了,兩年了,就算是石頭也應該有一丁點兒的心動,您卻一點兒感動也沒有,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