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夏穀雪的電話響了起來,夏穀雪立刻對薑柏寒說道:“我有個電話要接,你先跟小浩一起進去。”
薑柏寒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抱著薑浩小小的身子,走進了遊樂園裏。
夏穀雪的視線看向了自己電話,放在了耳邊,神色凝重的說道:“找我到底什麼事?你不是說暫時不會找我嗎?”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梁鏡盛怒的聲音,對著夏穀雪怒斥道:“我說的是什麼?想好了要你辦的事情,自然會給你電話。”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她不想從梁鏡的口中聽到這句話,可是它真的來了。
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電話,夏穀雪才開口道:“到底想要做什麼,現在就告訴我,以後請你不要再煩我了。”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再度傳來了梁鏡的聲音,繼續說道:“薑氏兄弟最近在競標一塊地皮,我隻要他們的底價,如果你肯幫我拿到底價,我可以以後都不再來找你。”
夏穀雪的腦海裏一片淩亂,不知道該不該幫梁鏡,畢竟這件事跟薑柏寒是密切相關的。
遲疑了很久,夏穀雪才再度開口,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在糊弄我嗎?”
懷疑寫在了夏穀雪的臉上,梁鏡隻是應了一聲,夏穀雪立刻掛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仿佛是在競爭一般。
隱約聽到了薑柏寒的聲音,夏穀雪轉身走進了遊樂園裏,她看著薑柏寒,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有通公司的電話。”
薑柏寒牽著薑浩的小手,攬著她的肩膀,走進了遊樂園裏,他什麼都不想知道,即便是梁鏡的電話也無所謂。
夏穀雪的視線不斷的看向了薑柏寒,說道:“柏寒,無論以後怎麼樣,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嗎?永遠不離不棄?”
薑柏寒的視線凝望在了她的臉龐上,已經猜中了剛才的電話,梁鏡又在想什麼主意來折磨他們。
握緊了夏穀雪的肩膀,薑柏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無論你怎麼了,我都會愛你,永遠保護你。”
聽到薑柏寒的話,夏穀雪的心才冷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家三口開心的在遊樂園玩。
兩天後,助理提著戴斯金酒店剛剛出爐的蛋撻,走進了攝影棚裏,夏穀雪剛好收工,笑著回到了梳妝台前。
“我讓你準備的蛋撻準備好了嗎?”
夏穀雪取下了脖子上的首飾和耳環,對著助理開了口,助理笑著放下了手中的蛋撻。
“您吩咐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可是您要給薑總裁送蛋撻嗎?聽說薑總裁不喜歡吃蛋撻。”
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難道不知道戴斯金酒店的是無糖蛋撻嗎?
下一刻,夏穀雪已經站了起來,提著自己的手提袋,對著助理說道:“你也早點下班吧,今天可是情人節哦。”
助理的臉上已經浮現了紅暈,夏穀雪笑了笑提著蛋撻已經離開了攝影棚,她的腦海裏全都是薑柏寒的那張臉。
二十分鍾後,夏穀雪走進了公司大堂,所有的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夏穀雪,她旁若無人一樣,提著蛋撻走進了電梯裏。
沒過多久,電梯嘀嗒的打開了,夏穀雪提著蛋撻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她走到了秘書的辦公桌前,卻沒有看到秘書。
夏穀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朝著薑柏寒的辦公室走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走到了辦公桌前。
看到桌麵上攤著的文件,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夏穀雪的心七上八下的,看著文件喃喃自語了起來,說道:“難道是地皮的競標嗎?”
忽然之間,郝天竟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對著夏穀雪開了口,說道:“你怎麼會在柏寒的辦公室裏,這些東西應該不是你看的吧。”
聽到郝天的聲音,夏穀雪被嚇了一跳,文件已經落在了地上,郝天馬上走到了她的麵前,推開了夏穀雪,把文件撿了起來,放在了桌麵上。
夏穀雪驚愕的看著郝天,臉上閃過了害怕的情緒,吞吞吐吐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在開會嗎?”
郝天的雙手放在了桌麵上,眼神透著一股懷疑,看著夏穀雪問道:“應該是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反倒來問我了嗎?”
他眼角的肌肉已經開始抽動了起來,很顯然夏穀雪的出現不是什麼好事,她竟然到薑柏寒的辦公室來翻閱資料,還不是梁鏡派來的奸細嗎?
夏穀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視線落在郝天的臉上,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給柏寒送蛋撻來的,你是在懷疑我偷看柏寒的文件嗎?”
郝天瞇緊了自己的眼眸,雙手已經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冷漠的看著夏穀雪,根本沒有打算相信夏穀雪。
忽然之間,薑柏寒已經回到了辦公室裏,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夏穀雪。
夏穀雪的臉上立刻擠出了笑容,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說道:“柏寒,我買了戴斯金剛出爐的蛋撻,你試試看。”
薑柏寒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甩開了自己腦海裏那些雜亂的思緒,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郝天把文件放在了他的桌上,說道:“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先回去做事了,有事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