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雷誌文一大早就來到了酒店,才剛剛踏出了電梯,已經看到了夏穀雪已經來公司,他蹙緊了眉頭,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輕輕的敲了敲她的桌麵。
夏穀雪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他說道:“總裁,您這麼早就來了?”
雷誌文的臉上露出了關心的笑容,問道:“昨晚的事情消化了嗎?如果還是不開心,我可以放你假期。”
夏穀雪搖了搖頭,拒絕的說道:“我沒事,您不用擔心我,我已經做好了上午的行程,上午要去夏安廣場進行剪彩,您需要換一身衣服嗎?”
雷誌文拿著行程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很高興夏穀雪現在沒事,他心裏的那塊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夏穀雪看到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夏穀雪才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繼續工作。
上午九點半,夏穀雪跟雷誌文來到了夏安廣場,一群記者自己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把雷誌文包圍了起來。
一名記者拿起了話筒,對著雷誌文問道:“雷先生,您不知道夏小姐曾經是薑柏寒的女朋友嗎?您現在是打算追求夏小姐嗎?”
瞬間,雷誌文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視線轉向了記者,說道:“你們要是繼續胡說八道,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夏穀雪不希望自己和雷誌文成為明天的頭條消息,立刻拉住了雷誌文的手,走進了廣場裏。
擠過人群,不知道是誰絆倒了夏穀雪,她摔在了地上,雷誌文立刻把夏穀雪抱了起來,趕緊離開了這裏,記者立刻拿起了相機不停的拍照。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問道:“你怎麼可以帶我離開?今天是剪彩儀式,很多人看著你。”
雷誌文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無論多大的剪彩儀式,都沒你來得重要。”
夏穀雪看著雷誌文臉上的認真,眼睛裏聚滿了眼淚,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雷誌文拿出了紙巾,替她擦去了臉頰上的淚痕。
放開了夏穀雪,雷誌文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夏穀雪的視線一直看著他的側臉,已經無法控製的對他產生了感激的情愫。
雷妍妍開車來到了薑家,傭人看了她已經,走進了廚房。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走進了客廳裏,看到薑柏寒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雷妍妍立刻坐在了他的身旁,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說道:“柏寒,我來看你了,你為什麼都不肯理我?”
薑柏寒收起了自己的視線看著雷妍妍,臉上露出了冷笑,說道:“我已經跟你訂婚了,你還想要我拿出什麼態度?”
雷妍妍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鬆開了自己的手,冷眼的看著薑柏寒。
搶過了薑柏寒手中的遙控器,她轉了台,看著電視上的節目,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忽然之間,一條消息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瞪大了雙眼看著電視上的畫麵。
雷妍妍的臉上盛滿了怒火,看著薑柏寒,問道:“你早就知道我弟弟喜歡上了夏穀雪,所以讓她接近我弟弟,是嗎?”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握緊了雷妍妍的小手,說道:“行,既然你這麼認為,我給你機會,我們分開。”
看著他臉上的神情,雷妍妍才感覺到他沒有撒謊,一雙手握緊了薑柏寒的手臂,說道:“你不要生氣了,我也是擔心我弟弟,我不能讓他被女人欺騙。”
薑柏寒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看著雷妍妍這張囂張跋扈的臉,他真的承認自己當初做錯了,根本不應該跟雷妍妍在一起。
甩開了雷妍妍的手,他說道:“你口中所說的人應該還有我吧,因為她曾經還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也參與了整件事。”
狠狠的瞪了雷妍妍一眼,薑柏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沒想到和這個女人訂婚,會讓自己永無寧日。
雷妍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幫著夏穀雪,她已經選擇了自己的弟弟,他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
吳衍雪從樓上走了下來,視線落在了雷妍妍的臉上,忍不住問道:“你是真心喜歡柏寒的嗎?那為什麼你分分秒秒都在想柏寒喜歡的是誰?”
雷妍妍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完全不明白夏穀雪的意思,問道:“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你以為你很幸福嗎?誰不知道薑永駿心裏真正喜歡的人誰?”
她的話才剛剛說出了口,吳衍雪已經毫不客氣的打了她一巴掌,說道:“不管永駿喜歡的是誰,我都願意守候在他的身邊,因為我愛他。”
雷妍妍聽到了這句話,心裏仿佛開了一個口,她希望自己也像她一樣,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根本不愛自己嗎?
吳衍雪已經離開了別墅,雷妍妍一個人站在了原地,過了很久才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雷妍妍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臉上盛滿了怒火,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醫院,雷誌文一直留在了病房裏,醫生給她包紮好了傷口,立刻轉向了雷誌文,說道:“病人的腳已經扭傷,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操勞的工作,好好的休息。”
夏穀雪促進了眉頭,不覺得自己需要留院觀察,尤其是在接受雷誌文的照顧下。
雷誌文蹙緊了眉頭,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隻要好好的在醫院養傷,今天的事情算是工傷。”
夏穀雪睜大了雙眼看著雷誌文,問道:“今天的事情明明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已經為我放棄了剪彩儀式,對公司來說已經造成了很深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