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寒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好奇的問道:“雷誌文不是好好的嗎?有雷家的人撐腰,誰會這樣沒見識,去搞他?”
勞倫斯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坐了下來,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繼續說道:“我想跟你之前告訴我的事情有關係,雷妍妍想要撞傷的人是曹熙,沒想到雷誌文救了她,自己卻受傷了。”
聞言,薑柏寒立刻占了起來,穿起了自己的衣服,跟勞倫斯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他就知道雷妍妍不會輕易的放過曹熙,沒想到連自己的弟弟也不肯放過了。
醫院,雷豪安置好了雷妍妍之後,立刻來到了醫院,夏穀雪隻是看了他一眼,視線繼續落在了病床上,看著雷誌文。
雷豪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說道:“現在我隻希望你不要跟警察胡說八道,否則誌文治療的費用我不會出。”
夏穀雪聽到雷豪的話,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蹙緊了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完全不能接受。
屏住了呼吸,夏穀雪忍不住問道:“他是你的侄子,難道你為了自己的女兒,可以看著他死嗎?”
雷豪靠近了夏穀雪,加重了語氣,說道:“他是我的侄子,但是妍妍是我的女兒,我原本就打算讓誌文繼承我的家業,但是我不能讓妍妍出事。”
聽到了雷豪的話,夏穀雪忍不住為雷誌文感覺到可悲,一直尊敬的長輩竟然是這樣的人。
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握緊了雷誌文的手,說道:“我答應你,隻要你願意救他,我可以不告訴警察前因後果。”
片刻之間,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盛怒的火焰,雷豪的臉上才浮現了一點兒笑容。
護士看到他們都在病房裏,立刻走進了病房,對著他們說道:“病人現在要去做檢查,可以讓開一下嗎?”
夏穀雪連忙讓開了,讓護士扶著雷誌文坐在了輪椅上,離開了病房。
病房立刻冷靜了下來,夏穀雪的視線轉向了雷豪,用好奇的語氣問道:“如果這次我真的被人撞死了,你就打算讓人頂罪嗎?”
雷豪冷漠的看著夏穀雪,還沒來得及回答,薑柏寒已經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沒想到雷豪也在這裏。
蹙緊了眉頭,薑柏寒走到了雷豪的麵前,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替雷妍妍收拾殘局嗎?”
雷豪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走到了他的麵前,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看著薑柏寒。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怒斥道:“你是妍妍的未婚夫,不是她的。”
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病房的周圍,唯獨沒有看到雷誌文的身影,他蹙緊了眉頭。
片刻之間,他繼續問道:“雷誌文應該跟我還有點兒關係,我是來看望雷誌文的。”
雷豪的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們說道:“現在應該沒有我的事情了吧,我明天再來看誌文。”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雷豪看到他臉上的神情,隻是露出了冷笑。
雷豪走到了他的麵前,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看來她不領你的情,既然做了妍妍的未婚妻,休想還能重新開始。”
薑柏寒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感覺到更加的刺耳,甚至是討厭。
雷豪笑了笑,立刻離開了房間裏,雷妍妍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她很明顯在躲避自己,一點兒也不想跟自己接觸。
兩個小時後,綺琴做好了午餐放在了夏穀雪的麵前,說道:“少奶奶,您先吃一點兒東西,繼續下去對身體沒好處的。”
夏穀雪拿起了筷子,原本想要吃,但是腦海裏浮現了雷誌文救自己的那一刻,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立刻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綺琴坐在了沙發上,握緊了她的手,說道:“您別擔心了,雷先生有那麼多人照顧,一定可以平安無事的。”
綺琴的話才剛剛說完,夏穀雪已經靠在了沙發上,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他的那張臉。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她喃喃的說道:“綺琴姨,他為了我竟然自己讓車撞,對我而言是多麼大的衝擊。”
客廳的氣氛冷寂了下來,綺琴不知道應該對她說些什麼,忽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響起。
綺琴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別墅外走去,夏穀雪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綺琴走到了鐵門口,看到薑柏寒站在門口,臉色難看的說道:“少爺,您怎麼回來了?”
薑柏寒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對著綺琴吩咐的說道:“給我開門。”
綺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立刻打開了門,讓薑柏寒走進了別墅裏,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立刻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