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誌文衝到了她的麵前,立刻抱緊了夏穀雪的身子,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過了很久,夏穀雪才拉開了他的身子,好奇的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雷誌文的視線才落在了她的臉上,露出了男人的脆弱,夏穀雪的心裏充滿了擔憂。
雷誌文才對著下穀雪開口道:“我堂姐失蹤了,連大伯也不管了,這完全不像是我堂姐。”
夏穀雪聽到雷妍妍失蹤,整個人也浮現了錯愕的神色,根本不相信雷妍妍會消失。
呼吸了一口氣,夏穀雪繼續追問道:“她有打過電話跟你聯係嗎?”
雷誌文已經從自己的褲袋裏拿出了香煙,點燃了香煙抽了起來,視線看向了遠處。
看著他的這張臉,夏穀雪越來越擔心,她欲言又止的看著雷誌文。
雷誌文把煙頭扔到了地上,他的視線才迎向了夏穀雪,繼續說道:“下次你不要再出去麵試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在別的公司。”
夏穀雪看到他轉身的時候,伸出了手,握緊了雷誌文的手,懷疑的追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聘的事情是你弄砸的?”
雷誌文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夏穀雪,問道:“你認為這件事是誰搞砸的?”
夏穀雪生氣的揮動了自己的手,怒斥道:“我需要工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雷誌文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龐上,問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讓你在外麵拋頭露麵,有問題嗎?”
夏穀雪的雙手按住了頭,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才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也有自己的空間,我也想在外麵工作?”
雷誌文第一次聽到她的責難,他上了車,發動了引擎離開了這裏。
夏穀雪痛心的蹲在了地上,她沒想到自己怪錯了人,而這個人還是自己一直關心的人。
綺琴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立刻走出了別墅,把夏穀雪從地上扶了起來,緊張的問道:“少奶奶,您才出來這麼一會兒,怎麼了?”
夏穀雪抱著綺琴哭泣了起來,綺琴隻是伸出了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背脊上,安慰她。
一個月後,雷妍妍沒有回自己的家,也沒有去薑柏寒的家裏,而是直接來到了梁鏡的家裏。
梁鏡拿著相簿走進了客廳裏,放下了相簿,說道:“這些都是夏穀雪在我身邊時候拍下的照片,你知道看看學會了這些,我就找人做事。”
雷妍妍的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問道:“你要怎麼對付夏穀雪?殺了她嗎?”
梁鏡聽到她的話,臉上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麼幼稚的問題怎麼會是雷豪的女兒問出來的呢?
梁鏡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下去,說道:“我在新加坡有個隱蔽的別墅,我會把她藏在那裏,沒有人可以找到。”
雷妍妍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隻要夏穀雪被帶走,自己就可以進行計劃了。
她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了,梁鏡的心裏也充滿了欣喜,至少自己報仇的夢想很快就會實現了。
薑柏寒下班之後立刻開車來到了別墅外,綺琴立刻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鐵門。
綺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少爺,您可來了,小少爺可等了很久了。”
薑柏寒開車使勁了別墅裏,心裏隻想見到自己的兒子,綺琴看著他從車上走了下來。
薑柏寒的受傷拿著鐵馬戰車的模型,走進了別墅裏,綺琴跟在了他的身後。
片刻之間,薑柏寒已經走進了飯廳裏,把模型放在了桌麵上,視線落在了他的薑浩的小臉上。
薑浩已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抱著他說道:“爹地,您總算來了,小浩等了很久了。”
薑柏寒已經把薑浩抱了起來,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視線凝望著她。
夏穀雪拿起了刀叉,吃起了眼前的蛋糕,臉上隻有冷漠。
薑柏寒眯緊了眼眸,冷笑的問道:“你的白馬王子沒有陪你兒子過生日嗎?聽說他最近流連在很多女人身邊,你就不憎恨他嗎?”
被薑柏寒嘲諷,夏穀雪已經抬起了頭來,生氣的看著他問道:“你真的要每次見麵都吵架嗎?”
薑柏寒從公事包裏拿出了雜誌,仍在了桌麵上,看著她說道:“我不想跟你吵架,隻想說事實。”
夏穀雪怒瞪著他,綺琴的一隻手才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薑浩的臉上,說道:“小浩,今天是你的生日,多吃一點。”
薑柏寒閉上了自己的嘴,靜靜的看著夏穀雪,他已經經常出現在她的麵前了,她一點兒也沒有心動,難道真的忘記了嗎?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轉眼到了十點,夏穀雪送薑浩上樓休息之後,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