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薑柏寒才放開了雷妍妍,先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了下去。
薑柏寒走到了門口,服務生立刻露出了笑容看著他,說道:“薑先生,您的客房服務。”
薑柏寒笑了笑,讓服務生走進了套房裏,雷妍妍已經穿著睡衣走出了房間。
看到豐盛的早餐,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問道:“這是你給我準備的早餐嗎?”
服務生已經離開了套房,薑柏寒已經打開了香檳酒,倒上了兩杯酒。
雷妍妍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說道:“你對我真好。”
她的心裏卻在期盼薑柏寒想念的人真的是自己,可惜永遠都不是。
薑柏寒分開了她的手,已經把其中的一杯酒遞給了雷妍妍,說道:“為了慶祝我們再一次和好。”
他的視線凝望在了雷妍妍的臉上,眼睛裏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神情,他也想知道雷妍妍醉了會說什麼?
雷妍妍接過了他手中的香檳杯,喝下了香檳,薑柏寒不斷的倒酒。
薑柏寒已經牽著雷妍妍的手,走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雷妍妍。
不到二十分鍾,他們已經喝掉了整杯酒,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還能繼續喝嗎?”
雷妍妍的酒杯已經掉落在了地上,雙手攀上了他的頸項,擁抱住了薑柏寒。
聽到了他心跳的聲音,雷妍妍才繼續說道:“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為什麼呢?”
呢喃的聲音才傳了出來,薑柏寒的臉上再也沒有了溫柔,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梁鏡真的這麼卑鄙無恥,又故技重施的找一個替身回到自己的身邊,難道他真的愚蠢到自己愛的人都分不出來嗎?
新加坡,梁鏡坐在車裏,他的視線看向了車外的一切,心裏不免想到了和夏穀雪相依為命的這兩年時間。
傭人似乎看出了梁鏡的想法,問道:“先生,您真的要繼續嗎?小姐對您也算不錯了。”
梁鏡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握緊,視線看向了傭人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餘的不用過問了。”
傭人明白的住了口,梁鏡的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其他的畫麵,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了。
為什麼老天爺這麼殘忍,要讓自己對仇人的女人心軟呢?
一個小時後,梁鏡來到了別墅裏,他立刻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保鏢已經從別墅裏走了出來,梁鏡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繼續朝著別墅裏走去。
傭人端著食物來到了密室裏,夏穀雪用憤怒的眼神看向了她,怒斥道:“快放我離開這裏,我不要吃東西。”
傭人用尷尬的眼神看著她,已經蹲在了夏穀雪的麵前,說道:“就算您不願意吃東西也不行啊,先生不會放您離開的。”
夏穀雪的眼睛裏都是淚水,她整個人已經崩潰了,腦海裏唯一閃過的畫麵就是梁鏡怎麼害死薑柏寒和小浩的。
夏穀雪吸了吸鼻子,懇求的說道:“隻要你能放了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傭人害怕的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離開了密室,夏穀雪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密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傳來了梁鏡的聲音,說道:“你真是太天真了,從雷豪出事的那一刻開始,整個新加坡都是我的,誰會幫你?”
夏穀雪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對著梁鏡咆哮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梁鏡已經慢慢的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跪在了地上,說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因為我要報仇,你的男人害死了我的女兒,難道我要忍氣吞聲?”
梁鏡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睛裏充滿了恨意,夏穀雪用力的掙紮,梁鏡才甩開了自己的手。
夏穀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拚命的搖著頭,說道:“你已經瘋了,殺人是犯法的。”
梁鏡已經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夏穀雪繼續說道:“我讓人幫我殺他,就不犯法了,等你從這裏出去的時候,薑柏寒已經死了。”
猖狂的笑聲從梁鏡的嘴裏傳了出來,夏穀雪的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寒冰,拚命的開始掙紮,卻掙脫不開鐵鏈。
傭人站在了密室外,視線落在了梁鏡的臉上,梁鏡看了他一眼,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
遲疑了一會兒,傭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薑柏寒死了,先生也不會放過小姐的。
三天後,薑柏寒躲在辦公室裏已經心急如焚。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的視線才轉向了郝天,瘋狂的怒斥道:“都已經那麼多天了,為什麼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郝天看著他崩潰的模樣,握住了薑柏寒的手,說道:“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靜,每次遇到了曹熙的事情,你就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