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鏡笑了笑,已經拿起了眼前的酒瓶給他倒上了一杯酒,笑道:“你這是說什麼話呢?我隻是跟你開開玩笑,沒想到你就這麼認真了。”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梁鏡的臉上,可沒有這麼想,他已經對梁鏡起了防備的心。
梁鏡的臉上仍然維持著笑容,經理已經推開了包房的門,讓服務生送了酒菜走了進來。
保鏢已經離開了包房,薑柏寒放在腿上的一隻手已經握緊了拳頭,他一定要想辦法出掉梁鏡。
三天後,雷豪的視線看著牆上的時鍾,臉色越來越難看。
汽車的聲音響了起來,雷豪的視線立刻看向了客廳外,雷誌文已經走進了別墅裏。
他看到雷豪的身影,臉色難看的走進了客廳裏。
雷豪立刻站了起來,看著他的身影問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找到你姐了嗎?”
雷誌文搖了搖頭,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臉色難看的凝望著雷豪,說道:“大伯,我已經找遍了姐認識的人,隻差薑柏寒了,可是還是沒有姐的消息。”
雷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相信薑柏寒已經拆穿了妍妍的把戲,不可能再見妍妍,那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
傭人已經端著飯菜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了最好的麵前,說道:“先生,您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了,還是吃一點兒吧。”
雷誌文的眉頭深鎖了起來,看向了雷豪,勸說道:“大伯,您現在的身體很重要,要是姐還沒找到,您的身體也垮了,怎麼辦?”
雷豪的心裏已經慌亂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雷妍妍會失蹤。
傭人也蹲下了身子,看著雷豪說道:“先生,您千萬不要弄垮自己的身體,小姐還等著您去救呢。”
雷豪聽完了傭人的話,立刻拿起了碗筷吃了起來,雷誌文眯緊了眼眸,心裏不斷的猜測了起來。
翌日,雷誌文來到公司立刻來到了薑柏寒的辦公室,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敲了門。
辦公室裏立刻傳來了薑柏寒的聲音,說道:“進來。”
雷誌文已經走進辦公室裏,薑柏寒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來幹什麼?我不記得通知了你要見你。”
雷誌文對他視若無睹,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坐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雷誌文終於開口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姐見過麵?”
薑柏寒的臉上閃過了冷笑,說道:“簡直是笑話,我對你姐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我還會見她嗎?”
雷誌文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問道:“我姐真的沒來找過你?她已經失蹤了三天了,你不可能一點兒也不知情。”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細的看著雷誌文臉上的神色。
薑柏寒加重了語氣,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是雷妍妍的圈套?”
雷誌文生氣的拍了桌麵一下,站了起來問道:“我會用我姐來開這樣的玩笑嗎?她已經失蹤了三天了,我找過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
薑柏寒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看著雷誌文問道:“你最好去報警,她的確沒來找過我,也許找過梁鏡。”
雷誌文看著他臉上的神情,仿佛沒有撒謊的感覺,他才收起了自己的視線,說道:“我希望整件事跟你沒有關係。”
薑柏寒看著雷誌文離開的背影,心裏也忍不住狐疑了起來,雷妍妍真的遇到了什麼不測嗎?
薑柏寒立刻拿起了桌麵上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問道:“薑先生,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
薑柏寒已經坐了下來,對著電話開口道:“幫我調查雷妍妍的下落,最後在什麼地方出現過。”
男人應了一聲,薑柏寒已經掛斷了電話,他的腦海裏浮現了不好的預感。
警察局,雷誌文開車來到了警察局,他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
腦海裏閃過了雷妍妍和夏穀雪的臉,現在她們擁有同一張臉,警察找得到姐嗎?
雷誌文憤怒的一掌打在了方向盤上,怒斥道:“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響徹在了車裏,卻找不到雷妍妍的下落,就算是落難也應該有蛛絲馬跡。
五天後,保鏢匆忙的回到了套房裏,在酒櫃前已經看到梁鏡,他臉色蒼白的走到了梁鏡的麵前。
梁鏡已經喝下了這杯酒,放下了酒杯之後,視線才落在了保鏢的臉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保鏢平緩了自己的情緒,說道:“先生,現在雷家的人和薑柏寒都在找雷妍妍的下落,可能會懷疑我們。”
梁鏡的臉上露出了冷笑,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笑道:“你既然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我就不怕出事。”
保鏢欲言又止,這次是他們聯手,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