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緊緊的抱住了綺琴。
綺琴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拍著薑柏寒的背脊,繼續說道:“少爺,一定有辦法可以跟少奶奶重新在一起的。”
翌日,薑柏寒收拾好了自己,立刻走下了樓,走進了飯廳裏。
忽然之間,他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感覺在他的心底,他的視線看先過了四周,卻沒有看到夏穀雪的身影。
綺琴走進了飯廳裏,看到薑柏寒低垂著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時間,說道:“少爺,少奶奶走了。”
薑柏寒的腦子轟隆隆的作響,立刻看向了綺琴問道:“你在說什麼?跟我開玩笑嗎?她到底怎麼樣了?”
綺琴放下了手中的牛奶,繼續說道:“少奶奶說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維克多先生在一起,所以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薑柏寒感覺到自己的頭傳來了劇烈的頭痛感,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搖著頭。
他盛怒的看著綺琴,生氣的把桌麵上的東西都掃落在了地上,怒斥道:“曹熙!”
飯廳裏響起了聲音,綺琴立刻拉住了薑柏寒的手臂,說道:“小少爺身體不舒服,在上麵休息,您不要這麼大聲。”
薑柏寒看了綺琴許久,才冷靜了下來,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平心靜氣的想著這件事。
他是絕對不會讓曹熙有機會離開自己的身邊,哪怕是死。
四十分鍾後,夏穀雪走出了電梯,站在了套房前。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按住了門鈴,維克多立刻走到了房門口,打開了房門。
維克多見到她,立刻欣喜的抱住了夏穀雪,說道:“我好高興,你真的沒有違背我們的諾言,還是來了。”
夏穀雪任由維克多這樣抱著自己,說道:“就然你幫了我,我也應該遵守我的諾言,隻是我希望可以盡快離開這裏。”
維克多鬆開了自己的雙手,緊張的看著夏穀雪,問道:“你不想在這裏多陪陪你兒子嗎?”
夏穀雪搖了搖頭,提著行李箱,走進了客廳裏,說道:“我想現在薑柏寒正在趕來的路上,我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對我們大家都不好。”
維克多明白了她的話,說道:“好,我會讓人盡快定機票,至於等會兒的事情,我會幫你做的。”
夏穀雪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維克多,門鈴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維克多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朝著門口走去,打開了套房的門,果然看到了薑柏寒。
維克多揚起了頭,看著薑柏寒怒斥道:“你來幹什麼?曹熙已經決定好了。”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拳頭,他用力的打在了維克多的臉龐上,怒斥道:“你用我的事情威脅她,你還敢對我說這樣的話。”
夏穀雪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對著他怒斥道:“你幹什麼?我答應跟維克多在一起,跟你的事情無關。”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手臂搖晃了起來,問道:“你在胡說什麼?你難道要告訴我,你愛上了這個男人?真的是這樣,你當年為什麼要回到我的身邊?”
夏穀雪掙脫了他的束縛,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把維克多從地上扶了起來。
她呼吸了一口氣,吻在了維克多的唇瓣上,說道:“我愛他是因為他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拋開我,但是你會。”
薑柏寒已經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他還是無法傷害夏穀雪,踢翻了一旁的東西,他毅然的離開了這裏。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問道:“這樣傷害他好嗎?你明明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愛我。”
夏穀雪苦笑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轉身想要走進客廳裏,維克多已經抱住了她的身體。
維克多閉上了雙眼,享受這一刻的幸福,說道:“這是你第一次吻我,我希望可以永遠這樣繼續下去。”
夏穀雪的渾身顫抖了起來,呆愣的站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過了很久,維克多才鬆開了自己的手,說道:“我先去換衣服,看來我臉上的傷是需要去醫院上藥的。”
夏穀雪用尷尬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看著維克多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她突然感到隻要靠近自己的男人,都會受到傷害,每一個都是如此。
薑柏寒猛然的喝下了一杯酒,立刻看向了酒吧,繼續說道:“再給我倒一杯。”
酒保立刻給他拿了一瓶威士忌,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先生,您今天應該很需要酒,慢慢喝,這裏多的是。”
薑柏寒立刻拿起了酒瓶,立刻往自己的嘴裏倒酒。
他的腦子裏不斷的浮現了夏穀雪對自己說的話,她真的要讓自己忘記一切嗎?忘記他們相愛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