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寒笑了笑搖著頭,繼續說道:“林昊,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個宴會上,還以為這輩子沒有緣分再遇上你了。”
男人笑了笑,看到張璃一直看著薑柏寒,跟著他一起回到了張璃的麵前,自我介紹的說道:“小姐,我是柏寒學生時代的好友,我叫林昊。”
張璃尷尬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張璃,我是郝天的未婚妻。”
男人用驚愕的眼神打量著張璃,臉上的神情仿佛是意外她是郝天的未婚妻。
林昊笑了笑,視線看向了周圍,說道:“怎麼沒看到郝天的人影,他現在還在幫你處理你的公司的事情嗎?”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來,薑柏寒尷尬的看著他,說道:“他已經死了,被梁鏡派的人殺死的,跟我也有間接的關係。”
林昊用尷尬的眼神看著他,眼角的餘光也注意張璃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他的手拍在了薑柏寒的肩膀上,說道:“這件事你先稍安勿躁,我還有朋友要招呼,以後有話站再說吧。”
下一刻,林昊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張璃看著薑柏寒,若有所思的問道:“他也認識郝天嗎?”
薑柏寒看了張璃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張璃才明白,在他們心中,郝天隻是一個替他們打工跑腿的人。
過了一會兒,張璃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挽著薑柏寒的手臂,走向了眼前的這個上流社會的圈子。
維克多穿著西裝來到了這裏,看到薑柏寒的身邊竟然有了女人,他大為驚愕,視線一直看著薑柏寒。
仿佛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氣息不斷的靠近他,他忍不住轉過了手。
見到維克多,他的臉色立刻暗沉了下來,走向了維克多。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問道:“你既然已經有了女人了,為什麼還要纏著曹熙,不肯給她自由。”
冷笑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忍不住問道:“我還不夠給她自由?她現在已經離開我到你的身邊了,你應該感謝我。”
維克多拿出了一張鈔票,說道:“這裏有一億,我要小浩的撫養權,你想要孩子隨時都能有,把小浩還給曹熙吧。”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鈔票,張璃看著他的臉頰,心裏燃氣了希望,希望他不要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兒子。
薑柏寒立刻把支票撕成了碎片,說道:“曹熙可以跟你結婚,但是休想從我的手裏帶走小浩,休想。”
維克多蹙進了眉頭來,沒想到他這麼堅決。
薑柏寒轉過了頭看著張璃,問道:“你餓了嗎?我帶你去其他的地方吃飯吧。”
張璃對著薑柏寒點了點頭,薑柏寒推開了維克多,離開了宴會廳。
維克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感覺到他並不是這麼好擺脫的,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放棄小浩的撫養權。
張璃坐在車上,視線看向了薑柏寒,好奇的問道:“你應該很愛曹熙吧,我剛才看到你的眼睛裏閃過了痛苦的神色。”
薑柏寒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張璃,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自嘲的笑容,繼續說道:“就算我有多愛都沒有用了,你剛才也看到了。”
張璃的拿出了一顆巧克力,遞給了他,說道:“吃一顆,可以忘記不開心的事。”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他天真無邪的臉上,自己有那麼一刻的動容。
下一刻,他已經把巧克力含在了嘴裏,繼續說道:“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關心我了,我跟她在一起都是互相折磨,這樣的結果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張璃狐疑的看著薑柏寒,薑柏寒已經收起了自己的視線,不想要在她的麵前流露出更多的自己。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帶著張璃來到了附近的酒吧喝酒,服務生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轉身離開了這裏。
薑柏寒立刻為她倒上了一杯香檳酒,說道:“如果你沒事的話,就陪我喝兩杯。”
張璃拿起了眼前的被子,喝下了香檳酒,說道:“薑總,剛才那個男人就是曹小姐現在喜歡的男人嗎?”
薑柏寒笑著點了點頭,張璃看著眼前的薑柏寒,心裏忽然感覺到他很可憐。
薑柏寒滿腦子都是夏穀雪說的話,他不能控製自己不去想她,還是不停的喝起了酒來,張璃已經慢慢的被他帶入了情緒裏,也喝得迷迷糊糊。
翌日,清晨的陽光已經灑金了房間裏,薑柏寒慢慢的蘇醒了過來,一隻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忽然之間,他聞到了一股屬於女人的香水味,他立刻瞪大了雙眼,看著身旁的女人。
瞬間,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叫道:“張璃,你醒醒。”
張璃隱約聽到了聲音,慢慢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到薑柏寒在自己的身旁,她立刻彈坐了起來。
張璃怒不可歇的伸出了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盤上,怒斥道:“你為什麼在這裏?”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薑柏寒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而是握緊了她的手臂,開始解釋道:“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張璃已經走下了床,雖然自己的身上還穿著內衣,她卻不能相信薑柏寒沒有碰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