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立刻拿出了一個公文紙袋,放在了她的麵前,說道:“這是我三分之一的產業,你要履行對我的諾言。”
米蘭達狐疑的打開了公文袋,仔細的看著公文袋上的內容。
她的嘴角已經上揚,心裏卻有一絲的嫉妒,說道:“看來這個女人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你竟然會用自己三分之一的家產來換,不過我很高興。”
維克多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總之我隻希望你找她的麵前解釋清楚,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米蘭達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應允的說道:“可以,我答應你。”
維克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情還是七上八下,不知道米蘭達會怎麼跟曹熙解釋。
敲門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維克多的思緒,他立刻看向了門口。
維克多看著秘書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秘書解釋的說道:“總裁,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忘記了嗎?”
維克多才記起來自己還有一個會議,他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繼續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秘書連忙跟了上去,維克多的心裏仍然不斷的想著曹熙,不知道結果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個小時後,米蘭達來到了別墅門口,她拿出了粉盒照了照鏡子,冷靜的補了一個妝。
她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立刻從車上走了下去。
傭人聽到了門鈴的聲音,立刻走到了門口,看到陌生的女人站在了門口,她也開始狐疑的打量著這個女人。
米蘭達對著傭人開口說道:“我是來找夏穀雪的。”
傭人立刻打開了鐵門,米蘭達已經走進了別墅裏,她的心裏忍不住好奇。
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一個維克多也就算了,還有這麼冤大頭願意幫她。
傭人一直用防備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米蘭達已經走進了別墅裏。
夏穀雪正巧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米蘭達,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立刻走到了米蘭達的麵前,問道:“你來做什麼?我記得我沒什麼要跟你談的。”
米蘭達冷笑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客廳坐了下來,看著她說道:“我是來解釋我和維克多之間的關係的。”
夏穀雪的心顫抖了一下,說道:“你不用來跟我解釋,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
米蘭達已經點燃了一支香煙,放在了嘴裏,說道:“沒想到你這麼愚蠢,維克多為了你寧願給我三分之一的資產,跟我斷絕所有的關係,你竟然還以為我和他有關係?”
夏穀雪蹙緊了眉頭,懷疑的問道:“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的話。”
米蘭達一刻也不想看到夏穀雪,站了起來離開了別墅,夏穀雪感覺到自己一陣頭暈,整個人已經跌坐在了沙發上。
傭人立刻走進了客廳裏,看著夏穀雪,她的拇指按在了她的人中,夏穀雪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夏穀雪感覺到自己眼前頭暈目眩,傭人小聲的叫著她,說道:“夏小姐,您沒事吧?要不要叫先生回來?”
夏穀雪搖了搖頭,慢慢坐直了自己的身體,腦海裏還是不斷的響起了米蘭達的話,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薑柏寒才回到了辦公室裏,桌上放了一份報告。
他立刻拿起了電話,撥打了芬妮的內線,問道:“我桌上的報告是誰放下的?”
芬妮立刻對著電話說道:“是您找的私家偵探放下的,我剛才去影音室,忘記告訴您。”
薑柏寒聽到了芬妮的話,立刻掛斷了電話,仔細的看著桌上的報告。
片刻之間,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把視線落在了門口,說道:“進來。”
張璃已經拿著一封辭職信走了進來,眼神閃爍的看著薑柏寒。
她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放下了辭職信,說道:“總裁,我想辭職。”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麵前。
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握緊了張璃的手臂,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辭職?”
張璃掙脫的退後了兩步,眼睛裏充滿了眼淚,說道:“我沒辦法跟你共處一室,我沒辦法留在你的身邊做事。”
薑柏寒感覺到那件事已經傷害到了她,他立刻衝到了張璃的麵前,說道:“你不想見到我,我可以幫你調職,你沒必要因為這樣離開。”
張璃別開了自己的視線,一句話也沒說。
薑柏寒鼓足了勇氣,說道:“好,如果你是因為那晚的事情,我願意負責。”
他的心裏對郝天充滿了愧疚,如果可以代替他來照顧張璃,自己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