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息了一口氣,夏穀雪已經倒在了床榻上,閉上了雙眼休息,什麼都不願意再去想。
一個小時後,維克多開車來到了公寓門口,他才剛剛走下了車,薑柏寒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對著維克多怒吼道:“你把曹熙弄到哪裏去了?”
維克多用力的推開了他,說道:“跟你無關,你以後不要纏著她了,她已經原諒我了,她跟你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雙手,維克多才倒退了兩步。
恢複了自己的理智,薑柏寒才看向了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半點兒的謊言?”
維克多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問道:“你可真好笑,我為什麼要欺騙你?她本來就要和我在一起的,要不是你出來攪局,怎麼會變成這樣?”
薑柏寒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看了維克多一眼,已經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維克多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不知道薑柏寒還要糾纏曹熙多久。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他轉身朝著公寓裏走去,不想再去想這件事。
薑柏寒一個人獨自來到了酒店的酒吧裏,服務生把酒瓶送到了他的麵前。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以前的畫麵,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沒有想過要放棄曹熙,可是現在他欠張璃的是一條性命。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把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我是薑柏寒,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電話裏傳來了張璃的聲音,說道:“你在哪裏?我現在想見你。“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說道:“我現在在朗斯酒店的酒吧喝酒,你有什麼事?”
張璃已經掛斷了電話,他隻聽到了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音,他放下了手機,立刻拿起了酒瓶喝了下去。
服務生遠遠的看著他,忽然感覺到很麵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一個小時後,張璃來到了酒吧門口,遠遠的已經看到了薑柏寒的身影,她立刻朝著薑柏寒走去。
才剛剛靠近了薑柏寒,她已經聞到了一股酒味,襲上了她。
張璃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掩住了鼻子,說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有必要這樣不停的買醉嗎?”
薑柏寒聽到了她的聲音,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張璃。
他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擦去了嘴角的汙跡,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伯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璃蹙緊了眉頭坐了下來,視線凝聚在了他的臉龐上,問道:“你應該不是關心媽,是因為看到米蘭達在電視上的自白,所以痛心,你自己已經失去了機會了。”
薑柏寒吐息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我失陪一下,等會兒會回答你的問題。”
張璃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更多的是相信薑柏寒想要逃跑。
她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過了五分鍾,薑柏寒已經回到了椅子上。
冷靜下來,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問道:“我現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不會跟夏穀雪在一起,我已經做了選擇,就不會後悔。”
張璃沉默的看了薑柏寒一眼,說道:“我相信你,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在這裏喝酒,也不肯回公司。”
薑柏寒看著她許久,才說道:“小浩不想我們離婚,現在在為撫養權的事情擔心。”
張璃看到了他眼睛裏的神情,才放鬆了下來,她忽然伸出了手,握緊了他的大手,說道:“我會幫你勸小浩的,你真的願意奉養媽嗎?畢竟她是郝天的母親,並不是你的。”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看來你現在還是不肯相信我,我的臉上寫著開玩笑三個字嗎?”
張璃的臉上才努力的擠出了笑容,尷尬的說道:“恩,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她一定要跟薑柏寒結婚,他連殺人的事情都可以做,一定有很多其他的罪證,是可以被揭露出來的。
薑柏寒閉上了雙眼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等去了之後,你再跟我說那些話。”
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薑柏寒帶走了,服務生看到他們準備離開,連忙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服務生尷尬的說道:“先生,您還沒有付錢,您這樣我很為難。”
薑柏寒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十幾張鈔票,放在了他的手心裏,說道:“有什麼事可以立刻聯係我。”
服務生錯愕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看著手裏的鈔票,這些已經完全足夠了。
他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充滿了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