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尷尬的看著薑柏寒,問道:“薑先生,您準備的甜點應該不用送出來了吧。”
薑柏寒聽到了她的聲音,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了兩張鈔票,放在了她的麵前。
張璃坐在了的士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畫麵,為什麼她開始心軟了?難道自己已經慢慢被薑柏寒感動了嗎?
她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根本無法理解自己現在的心情。
司機轉過了頭,看著張璃問道:“小姐,您現在要去什麼地方?”
張璃的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說道:“去萬德區的別墅。”
司機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薑柏寒離開了餐廳,已經到處找不到張璃的背影了。
他蹙緊了眉頭,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璃為什麼會突然離開呢?
電話鈴聲在這一刻響了起來,他立刻拿出了電話,說道:“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傳來了芬妮的聲音,說道:“總裁,您看了網上的新聞了嗎?夏小姐已經好了,現在網上在瘋傳她和維克多的新聞。”
薑柏寒立刻掛斷了電話,打開了手機的互聯網,看到網上的新聞,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黑沉了起來。
呢喃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說道:“曹熙,你真的這麼想要和我爭撫養權嗎?寧願犧牲自己的未來。”
他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朝著自己的車走去,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去醫院問清楚她的意思。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把車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呼吸了一口氣,才走進了醫院裏。
他每走一步,腦海裏就不停的閃過了夏穀雪的那張臉,她為了小浩已經很瘋狂了,現在更加的瘋狂。
站在病房的門口,薑柏寒已經握緊了病房的門,擰開了門把,走進了病房裏。
夏穀雪聽到了聲音,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怒斥道:“你還來幹什麼?我根本不想見到你。”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你馬上取消和維克多之間的婚事。”
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你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會取消婚禮的,除非你把小浩的撫養權給我。”
薑柏寒聽到了她的話,生氣的走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
他呼吸了一口氣,對著薑柏寒咆哮道:“你是瘋了嗎?現在是關於你的一輩子,你為了報複我,連自己的未來也可以不要嗎?”
夏穀雪握緊了被單,還沒來得及說話,維克多已經衝進了病房裏。
看到薑柏寒出現在這裏搗亂,維克多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雙手握成拳頭,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維克多對著薑柏寒怒斥道:“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裏嗎?你早幹嘛去了?”
薑柏寒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伸出了自己的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說道:“我現在是來告訴你,如果你敢這麼多,永遠別想見到小浩。”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臉上盛滿了怒火,問道:“薑柏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薑柏寒已經推開了維克多,離開了病房,維克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也不斷的蔓延了起來。
下一刻,維克多轉身回到了夏穀雪的麵前,她的臉色已經蒼白了起來。
維克多坐在了床沿上,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他做什麼都不能阻礙我們。”
夏穀雪已經抱緊了維克多,眼淚從她的眼眶裏流了出來,說道:“你一定要幫我拿回孩子的撫養權,一定要。”
維克多伸出了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安慰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拿回孩子的撫養權的。”
夏穀雪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腦海裏還是不斷的回響著薑柏寒的話。
他真的會讓自己見不到孩子嗎?他會把小浩送到什麼地方去?
維克多放開了她的手,讓夏穀雪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他為夏穀雪蓋上了被子,說道:“你乖乖的休息,隻要身體康複,能夠出院了,我會聯係律師的。”
夏穀雪對著他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了雙眼,維克多看到她慢慢的睡著了,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看向了遠處的窗外。
看來他必須早一點兒找律師商量,禁止薑柏寒送小浩離開,否則他不但得不到曹熙,這麼久的付出也白費了。
翌日,維克多來到了達西律師事務所門口,他呼吸了一口氣,已經走進了律師樓裏。
前台看到維克多,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維克多先生,達西律師已經在辦公室裏等著您了,您跟我來。”
維克多跟著她走進了辦公室裏,一顆心忐忑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