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達在花園裏拉住了莎拉,臉上帶著怒火,問道:“你到底又在耍什麼脾氣?”
莎拉的雙手用力的握緊了他的手臂,質問道:“大哥,你原本可以接手一切,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啊?”
哥達蹙緊眉頭,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問道:“你認為現在弄成這樣,值得這麼做嗎?”
莎拉不明白的搖著頭,哥達才繼續說道:“現在的局麵這麼混亂,你希望我成為媒體的焦點嗎?”
莎拉更加生氣的咆哮道:“現在失去了這個機會,維克多又會掌權,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哥達緊緊的擁抱著自己的妹妹,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隻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得到這一切,但是我不想要,你明白嗎?”
莎拉的眼淚從他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難道大哥注定這輩子都跟公司絕緣嗎?
翌日,塔瑪拉拿著報紙和早餐已經來到了病房裏,她笑著把報紙放在了她的桌麵上。
塔瑪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曹小姐,您的臉色好多了。”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你現在是不是還不能接受我現在的樣子?”
塔瑪拉搖了搖頭,把報紙遞給了她,說道:“您的事情我已經聽少爺說了,少爺是真的很愛您,都相隔了四年,還是沒辦法忘記您。”
曹熙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這些年來的一切,原本她以為會和薑柏寒開花結果,沒想到還是這樣的結果。
曹熙吸了吸鼻子,看著塔瑪拉,好奇的問道:“他為什麼沒有來看我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塔瑪拉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少爺最近被緋聞弄得不可開交,已經好久沒回家了。”
曹熙狐疑的看著塔瑪拉,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塔瑪拉才繼續說道:“您之前的身份和現在結婚的消息,讓上流社會有很多揣測,也讓外界認為少爺是玩弄女性的男人,所以被很多記者圍攻。”
曹熙的雙手忍不住握緊了床單,很想要離開病房,去向媒體解釋清楚。
塔瑪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意,立刻握緊了曹熙的手臂,繼續說道:“您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少爺可以很好的處理好這件事的。”
曹熙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塔瑪拉無奈的搖了搖頭。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曹熙和塔瑪拉同時看向了病房門口,薑柏寒已經從病房外走了盡力,手裏拿著一封邀請函。
薑柏寒的視線在曹熙的臉上打量了很久,整個人已經呆愣住了。
塔瑪拉生氣的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用力的推了薑柏寒一下,問道:“先生,你進來幹什麼?”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拿著邀請函,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說道:“七天後是我和張璃的婚禮,希望你能按時到場。”
曹熙蹙緊了眉頭,看著薑柏寒,問道:“你真的愛張璃?還是她又是你一個利用的對象?”
薑柏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彎下了身子,看著她的臉蛋,繼續說道:“我愛不愛張璃,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曹熙揚起了手,生氣的打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房子裏。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曹熙,說道:“我希望你跟維克多準時到,別讓我就等了。”
撂下了一句話,薑柏寒已經離開了病房,曹熙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手裏用力的捏緊了邀請函。
塔瑪拉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曹小姐,以前的事情就忘記吧,現在少爺對您也很好,這樣的男人不值得。”
曹熙已經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躺在床上休息,塔瑪拉立刻為她蓋上了被子。
她看了曹熙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必須立刻到公司通知少爺。
一個小時後,塔瑪拉來到了維克多的辦公室門口,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辦公室裏傳來了薑柏寒的聲音,說道:“進來。”
塔瑪拉呼吸了一口氣,已經走進了辦公室裏,對著維克多開口道:“少爺,我有件事要告訴您。”
維克多聽到了塔瑪拉的話,抬起了頭來看著塔瑪拉,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曹熙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塔瑪拉立刻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是的,是薑柏寒今天到了病房裏見曹小姐,說了一些話讓曹小姐難堪。”
維克多生氣的一掌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宣泄了怒火,說道:“豈有此理,他現在還要糾纏曹熙,我不會放過他的。”
怒火在他的身上蔓延,他怎麼都不會放過薑柏寒的,這個男人是他這輩子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