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璃到珠寶行取了大婚當天的珠寶,一臉笑容的回到了別墅裏。
傭人用害怕的看著張璃,張璃蹙緊了眉頭,走到了她的麵前。
狐疑了一會兒,張璃才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傭人尷尬的看著張璃,指著樓上,說道:“小少爺今早把婚紗剪爛了,您千萬不要生氣,也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先生。”
張璃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立刻朝著樓上走去,想要看看婚紗被毀到了什麼地步。
薑浩站在樓梯口,生氣的看著張璃,張璃看了他一眼,繼續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
推開了房間的門,張璃已經看到地上都是婚紗的碎片,她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她的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轉身走到了薑浩的麵前。
她呼吸了一口氣,蹲下了身子,握緊了薑浩的手臂,問道:“為什麼要毀了那件婚紗?為什麼不肯讓我穿上一次?”
傭人聽到了聲音,立刻上了樓,看到張璃正在傷害薑浩,立刻衝到了她的麵前,救下了薑浩。
傭人臉色尷尬的對著張璃開口說道:“張小姐,小少爺還那麼小,您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就把事情告訴給先生知道,您會害死小少爺的。”
薑浩生氣的站了出來,對著張璃說道:“我討厭你,我不要你成為我媽咪。”
張璃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薑浩說道:“無論你接不接受,這是事實,你沒有權利阻礙。”
傭人害怕張璃傷害薑浩,立刻擋住了張璃,張璃生氣的走下了樓。
今天還要跟薑柏寒在影樓拍照,現在連婚紗都沒有了,怎麼拍婚紗照。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的視線不斷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已經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門外。
店長笑著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薑先生,新娘子還沒來嗎?是不是臨時有什麼事?”
薑柏寒立刻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撥打了張璃的號碼。
汽車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張璃已經慢慢從車上走了下來,手裏卻沒有提任何的袋子。
薑柏寒立刻走到了張璃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臂,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婚紗呢?”
張璃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抬起了頭來,看著薑柏寒說道:“婚紗被我弄髒了,所以沒有帶來。”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手臂,再度出聲問道:“我不相信,你很喜歡那件婚紗,絕對不可能弄髒婚紗。”
店員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再度加重了語氣,說道:“薑先生,時間不早了,您還是先準備換衣服吧。”
張璃尷尬的看著薑柏寒,薑柏寒已經看向了店員,說道:“給我準備一件獨一無二的婚紗。”
店員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轉身離開了這裏,張璃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張璃才出聲問道:“獨一無二的婚紗已經毀了。”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手,說道:“就算婚紗真的毀了,我也要跟你拍婚紗照。”
張璃的眼睛裏都是感動,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使命,薑柏寒已經牽著她的手,朝著攝影棚的方向走去。
晚上,薑柏寒開車回到了家裏,張璃看著他疾步徐徐的朝著別墅裏走去,立刻拉住了薑柏寒的手。
張璃看著薑柏寒說道:“不要為難小浩,他隻是小孩子。”
薑柏寒抱著她,呢喃的說道:“現在是他做錯了事,如果再不好好的教訓他,恐怕以後惹出來的事情更多。”
薑柏寒說完了話,立刻朝著樓上走去,張璃蹙緊了眉頭,看著他的背影。
傭人生氣的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她問道:“張小姐,一個小孩子真的讓您不能原諒嗎?”
張璃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說道:“我也不想柏寒對小浩怎麼樣,婚紗沒有了,你認為我可以騙得了他嗎?”
傭人的視線看向了樓上,總感覺薑柏寒不會輕易放過薑浩。
薑柏寒用力的踹開了房間的門,走進了房間裏,看到薑浩站在陽台。
他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立刻衝到了薑浩的麵前,握住了他的手臂。
薑柏寒生氣的對著薑浩咆哮道:“你在幹什麼?你非要鬧出這麼多事情嗎?”
薑浩嘟著嘴,別開了自己的視線,說道:“我不喜歡你娶老婆,我也不要新媽咪。”
薑柏寒鬆開了自己的手,看著薑浩威脅道:“小浩,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鬧出什麼事情來,我就讓你回國,到時候不但見不到你媽咪,更加見不到我。”
薑浩哭了出來,生氣的看著薑柏寒,說道:“我不要見到你,你為了那個女人變得這麼壞。”
薑柏寒生氣的看著他,隻能轉身離開了薑浩的房間,薑浩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傭人衝進了房間裏,看到薑浩坐在了地上,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小浩,剛才先生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