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站在機場門口等著,還是沒有看到維克多的身影,她不斷的低垂著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
忽然之間,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維克多的麵前,緊緊的擁抱住了曹熙。
維克多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才對著曹熙開口說道:“你離開才幾天,我自己快要崩潰了。”
曹熙的臉色蒼白了一下,整個人臉色僵硬的站在了原地,看著維克多。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對不起,要你這個時候回國來幫我。”
維克多捧住了她的小臉,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不在乎,隻要你需要我,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回國來幫你。”
曹熙的眼睛裏露出了感動的淚水,維克多伸出了手,擦去了她臉頰上的淚痕。
過了一會兒,維克多才繼續說道:“別哭了,小傻瓜,我會陪著你走過這段時光的。”
曹熙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對著維克多點了點頭,維克多牽著她的手,立刻上了遠處的車,曹熙把車鑰匙遞給了他。
維克多開車朝著酒店的方向駛去,曹熙的視線不斷的看向了維克多,心裏對他仍然有一絲絲的愧疚。
一個小時後,維克多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經理已經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緊張的看著維克多。
維克多看了他們一眼,繼續朝著酒店裏麵走去,一種預感在他的心中萌升了起來。
達西看到維克多出現,立刻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維克多先生,很久沒見了。”
維克多立刻伸出了手,跟達西示好,客套的說道:“達西律師,很感謝你幫忙,到房間再說。”
下一刻,維克多已經帶著達西朝著樓上走去了,曹熙的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十分鍾後,電梯在頂樓打開了,維克多帶著他們一起朝著總統套房走去。
維克多走到了客廳裏坐了下來,曹熙立刻走進了廚房裏拿出了飲料,走到了客廳裏,放在了他們的麵前。
維克多握緊了曹熙的手,才加重了語氣說道:“達西律師,你之前告訴曹熙結婚才能拿回小浩的撫養權,是怎麼回事?”
達西立刻拿出了所有的資料,放在了維克多的麵前,繼續說道:“事情很簡單,薑柏寒現在有足夠的條件撫養薑浩,不單單是經濟方麵,而且是家庭方麵都是一樣的。”
維克多明白了達西的意思,他吐息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意思就是,如果曹熙肯結婚,她也有條件爭奪撫養權嗎?”
達西對著維克多點了點頭,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再一次問道:“現在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樣?”
曹熙的雙手握緊了拳頭,掙紮了一會兒,還是對著維克多點了點頭,說道:“結婚,我隻想拿回小浩的撫養權,他根本不在乎小浩的生死,我不希望他繼續這樣對待小浩。”
維克多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
電話裏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說道:“總裁。”
維克多看了曹熙一眼,繼續說道:“明天幫我發消息,半個月之後我跟曹熙在國內舉行婚禮。”
女人驚愕的開口問道:“總裁,您不是開玩笑的吧,您才回國內,這麼快就決定了結婚的時間了嗎?”
維克多沒有多說任何的話,立刻掛斷了電話,維克多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曹熙握緊了維克多的手,說道:“事情已經吩咐好了嗎?”
維克多點了點頭,立刻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達西,說道:“達西律師,這份是你酬勞的頭期,麻煩你了。”
達西收了支票,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收拾了資料,立刻離開了這裏。
曹熙目送了達西離開的背影,維克多握緊了曹熙的手,說道:“別擔心,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
曹熙靠在了他的懷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心情還是忐忑不安,不能平複下來。
翌日,薑柏寒穿著西裝從樓上走了下來,薑永駿冷漠的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吳衍雪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柏寒,我已經給小浩聯係好了學校,你看看。”
吳衍雪把資料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薑柏寒的臉色變得了起來,問道:“我沒打算讓小浩在國內讀書。”
薑永駿生氣的一掌拍在了桌麵上,問道:“現在曹熙已經要和維克多舉行婚禮了,你還想帶小浩去哪裏?回美國嗎?”
聽到這個消息,薑柏寒的心震驚了一下,過了很久才緩和了過來,凝望著薑永駿。
他的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他才看向了薑永駿,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維克多也來了國內了嗎?”
薑永駿知道他對曹熙還有感情,他立刻拿起了報紙,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