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緊張的走到了維克多的麵前,問道:“曹熙的病情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
維克多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安撫的說道:“曹熙隻是受到了驚嚇,在醫院休息兩天就可以了。”
曹月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似乎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
曹月蹙緊了眉頭,再一次的追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維克多神色凝重的看了曹熙一眼,繼續說道:“曹熙雖然沒事,但是張璃中了那一槍,已經無法搶救,宣布死亡。”
忽然之間,曹熙已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全身還在顫抖,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昨晚的畫麵。
維克多連忙走到了她的麵前,安慰的說道:“曹熙,你千萬不要這麼激動,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曹熙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雙手用力的握緊了維克多的手臂,再一次問道:“張璃真的死了嗎?殺人的人到底是誰?”
維克多看到她緊張的模樣,立刻按住了曹熙的手臂,加重了語氣,說道:“你記住,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張璃之所以出事是為了薑柏寒擋槍。”
曹熙控製不住哭泣了起來,當她看到張璃在薑柏寒的懷中死去的時候,她才知道了張璃有多愛薑柏寒,她自問做不到。
過了很久,曹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看著維克多,說道:“我想去看看。”
維克多馬上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醫生說你至少要安心的在醫院修養七天。”
曹月也已經回到了曹熙的麵前,握緊了曹熙的手,說道:“你別這樣了,薑柏寒的事情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難道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
曹熙冷靜了下來,雙手卻抓緊了床單,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那一幕,不知道薑柏寒現在怎麼樣了。
兩天後,薑永駿走進了飯廳裏,還是沒有看到薑柏寒的身影,他的視線轉向了吳衍雪。
吳衍雪已經倒了一杯牛奶,放在了薑永駿的麵前,說道:“你別問我了,從葬禮回來之後,他就一個人鎖在房間裏,什麼話也沒有說。”
薑永駿坐在了椅子上,歎息了一聲,人都已經下葬了,真不知道他在傷心什麼?
薑永駿喝下了酒,繼續說道:“等會兒你把早餐送上去,他就算自責也不能不管小浩啊。”
吳衍雪點了點頭,繼續吃著早餐,心裏也很傷心,畢竟是薑家的人。
綺琴帶著薑浩走進了飯廳裏,薑永駿抱緊了薑浩,說道:“小浩,這段時間家人可能沒人照顧你,我送你去你媽那兒,好嗎?”
薑浩搖了搖頭,說道:“媽咪還在住院,不能照顧小浩。”
薑永駿蹙緊了眉頭,握緊了薑浩的手臂,好奇的問道:“你媽咪為什麼會住院?結婚的那天她也受傷了嗎?”
吳衍雪放下了刀叉,繼續說道:“曹熙好像是受到了驚嚇,才會住院,等她出院之後再送小浩過去。”
薑柏寒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說道:“小浩,你在家裏休息兩天,等你媽咪出院了,我立刻送你過去。”
薑永駿和吳衍雪都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好奇的看著薑柏寒問道:“柏寒,你打算給出撫養權嗎?”
薑柏寒坐在了椅子上,視線落在了薑永駿的臉上,說道:“在沒有抓到凶手之前,我不會讓小浩跟在我的身邊。”
薑浩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拉扯著薑柏寒的手臂,問道:“爹地,是不是我再也見不到您了?”
薑柏寒心痛的伸出了手,貼在了薑浩的臉頰上,繼續說道:“你想要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
吳衍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柏寒,你想通了就好,小浩還這麼小,跟著母親永遠是最好的。”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心裏擔心的是小浩跟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遭殃,跟在曹熙的身邊,至少還有那麼多人照顧他。
綺琴端著早餐,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二少爺,二少奶奶才剛剛去世,您要不要去國外散散心?”
薑柏寒拿起了刀叉,繼續吃著早餐,一句話也不肯說了。
護士推著曹熙從電梯裏走了出來,笑著說道:“曹小姐,您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放心吧。”
曹熙的視線落在了護士的臉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護士蹙緊了眉頭看著遠方。
曹熙隨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吳衍雪提著湯壺站在病房的門口,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護士推著曹熙走到了吳衍雪的麵前,曹熙開口問道:“大嫂,您怎麼來了?是不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吳衍雪走到了她的麵前,扶著她的手臂,說道:“沒事,我隻是聽說你一直住在醫院裏,所以特意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曹熙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吳衍雪,吳衍雪已經扶著她躺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