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琴看著她,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馬上走到了曹熙的麵前。
她的視線緊張的看著曹熙,問道:“少奶奶,您是真心想要留在少爺的身邊嗎?”
曹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過了一會兒才呢喃的說道:“綺琴姨,這件事先不要提了,我隻是想要等薑柏寒蘇醒過來。”
綺琴的臉上浮現了疑惑的神色,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病房的門已經被醫生和護士推開了,醫生走進了病房裏,看到曹熙還在病房裏,立刻走到了病床前。
曹熙緊張的看著醫生,好奇的問道:“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得救嗎?”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加重了自己的語氣,繼續說道:“病人的情況還不能回答您,現在隻能看病人的意誌力怎麼樣了。”
曹熙的心口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薑柏寒不是一個肯放棄自己的人。
護士拿著托盤放在了醫生的麵前,醫生立刻為薑柏寒打針,曹熙的心七上八下的懸掛著。
過了一會兒,醫生才放下了針筒,看著曹熙說道:“曹小姐,薑先生的費用還有三天就沒有了,希望你們盡快再補交一些。”
曹熙蹙緊了眉頭問道:“還差多少沒交?之前大哥應該交了一筆費用了啊。”
醫生尷尬的說道:“薑先生的費用比較昂貴,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最好先預交二十萬吧,如果不夠還需要補交。”
聽到醫生的話,曹熙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整個人已經快要跌倒在地上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醫生。
綺琴連忙扶住了曹熙的手,說道:“您別擔心,等會兒我就通知大少爺。”
曹熙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醫生帶著護士離開了病房,綺琴幫她按著太陽穴,讓曹熙慢慢的恢複了自己的情緒。
曹熙的視線才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握緊了他的手,呢喃的說道:“薑柏寒,你看看我們這麼多人都在等你醒過來,你一定要蘇醒過來。”
綺琴歎息了一聲,立刻離開了病房,曹熙一個人留在了病房裏。
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她握著薑柏寒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說道:“你一定要蘇醒過來,否則小浩就真的沒有爸爸了,你不是還要為張璃報仇嗎?你要是真的死了,誰為張璃報仇?”
眼淚已經不斷的從曹熙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薑柏寒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綺琴站在角落,撥打了薑永駿的電話,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片刻之間,電話裏傳來了薑永駿的聲音,說道:“怎麼了?柏寒蘇醒了嗎?”
綺琴對著電話開口說道:“不是二少爺,是您之前交的費用已經快要用完了,要再交二十萬,您有時間到醫院來嗎?”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再度傳來了薑永駿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你在醫院照顧他。”
綺琴還沒來得及說曹熙的事,電話已經被薑永駿掛斷了,綺琴錯愕的看著手中的電話。
薑永駿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了一旁的西裝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敲門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秘書帶著兩名警察走進了辦公室裏,他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警察。
警察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薑先生,我們是負責薑柏寒先生槍擊案件的警察。”
薑永駿立刻握住了他的手,問道:“是不是案件有了新的進展?到底怎麼樣了?”
警察抽回了自己的手,坐在了他的麵前,繼續說道:“凶手已經抓到了,但是要薑先生蘇醒之後認人,他是梁鏡其中一名保鏢。”
薑永駿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就知道跟梁鏡有關係,原來是他其中的一名保鏢。
薑永駿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警察說道:“柏寒蘇醒之後,我會盡快通知您們,您們可以等我的通知。”
警察明白的笑了笑,看到薑永駿似乎是很緊張要出門,他們立刻站了起來,毅然的離開了辦公室。
薑永駿的視線落在了秘書的臉上,說道:“我現在要去醫院,你有什麼事情馬上通知我就行了。”
秘書微微的點頭,應道:“是。”
下一刻,薑永駿立刻離開了辦公室,秘書狐疑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到底薑柏寒能不能蘇醒。
一個小時後,薑永駿來到了醫院裏,他吐息了一口氣,立刻走進了醫院裏。
綺琴看到薑永駿的出現,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大少爺,醫生說二少爺的藥很昂貴,費用走得很快。”
薑永駿點了點頭,說道:“現在誰在照顧柏寒?”
綺琴笑了笑,說道:“是二少奶奶。”
薑永駿眯緊了眼眸,他才收到了消息,維克多已經搭飛機離開了國內,為什麼曹熙還要留下來?她不是已經拿到了薑浩的撫養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