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堂長老不疾不徐的道。
“蒔花宮沒有侍女,也沒有一個叫無憂的女子。”吳悠冷冷的道。
戒律長老聞言露出了一個不出所料的表情。
被兩名弟子押著的夜星離,一直沉默著,神色也很平靜,但是聽到吳悠這麼,神色驟變,滿臉都是震驚之色,不可置信的看向吳悠。
感受到夜星離逼饒目光,吳悠很是心虛,隻瞥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到別處,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了。
盡管有麵紗遮著,不用擔心被人看出心虛的神色,但是吳悠還是怕眼中的心虛被夜星離看穿。
“好了,事情弄清楚了,這個外門弟子,不但偷盜蒔花宮典籍,還滿口謊言,將他押下去,按律先杖責二百,即刻行刑!”
杖責二百!這個戒律堂長老也太狠了,就算偷盜典籍和撒謊都是真的,杖責二百也太重了些,吳悠原本以為頂多罰個禁閉什麼的,卻沒想到這麼重。
那兩名弟子聽了戒律長老的指令,正要將夜星離綁到行刑的長凳上,吳悠看到有弟子拿起行刑的棒子,忍不住喊道:“住手!”
正要把夜星離綁住的那兩名弟子,雖然不知道蒔花宮宮主為何要喊住手,但是聽她出聲阻止,也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就停在那裏麵麵相覷。
戒律長老不解的回頭看向吳悠,道:“俞宮主,不知為何要叫停?”
“這名外門弟子所盜的既是蒔花宮之物,那我這個宮主是不是可以親自處罰他?”吳悠語聲淡淡的道。
戒律長老聞言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不知道俞宮主要如何處罰他呢?”
“逐出逍遙門。”
雖隻是簡單的幾個字,但出來卻費了吳悠好大的力氣。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蒔花宮宮主出的處罰,竟然是逐出師門,要知道隻有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才會被逐出門去,像這樣隻是偷盜幾本修習的心法典籍,就被掃地出門的,實在是太重的懲罰了。
就連一向以嚴峻責罰聞名的戒律長老都覺得有些過重了,幹笑道:“俞宮主,以老夫看來,隻要杖責一頓,再關他幾禁閉就可以了,這樣逐出門去,是不是有些過了?”
“戒律長老,”吳悠緩緩轉身看向戒律長老,不緊不慢的冷冷道,“既然過身為宮主可以自行處罰,那現在又為何幹涉呢?”
“師妹的沒錯,偷盜事雖,但影響卻大,若是日後有其他弟子效仿可怎麼辦,所以必須嚴懲,發現一個逐出一個,不可手軟!”
何景越自留仙台下款款走來,從夜星離身旁走過的時候,隨意的看了他一眼,就徑自走到了吳悠的身旁。
突然出現的何景越不僅幫吳悠話,還站在她身旁,擺明了是支持她的決定的。
作為太上尊者的首座親傳弟子,日後很可能就要執掌整個逍遙門,就連現任掌門都要給他幾分麵子的,更何況是戒律長老了。
雖然戒律長老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但是最後還是按照吳悠的意思,直接將夜星離逐出了逍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