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幾個又是一喜,江民跟江軍爸自然是不知就裏,倒是江軍知道,這是上回自己了一句,媳婦上了心了。
很高胸看著如梅:“跟這個一般大的嗎?多少錢,我給你!”
如梅爹忙:“看你這孩子的啥話,一張桌子、幾根木頭的事兒,我還能拿出來。還能讓你再掏錢?那些兔子值幾十塊,都沒讓俺家拿一分。再這話,我可生氣了啊。”
雖男方給女孩花錢是理所應當的,但是逢年過節的是定例,如果平時男方再給女孩兒花錢,那就是情意啦。
江軍爸忙:“好好好,不了,錢就是外氣。哪江民拉回家去,擺堂屋裏,逢年過節的待客就是排場。想吃哪個菜也不用站起來,我看孩子倒是最喜歡!”
一頓飯吃吃喝喝、笑笑,花的時間便有些長。
不等宴席結束,如全還是戀戀不舍的起來跑走了,一邊走一邊遺憾。
要是能吃到最後就好了,有這麼多好吃的,雖然也飽了,但是就是不舍得離開桌子、能怎麼辦呢?
金柱正忙著,見如全回來了,鬆了一口氣。
“如全哥,你可回來了,剛才有好幾家過來送劈柴的,我讓他們都放到這裏,打發他們走了。”
“給他們都稱過了,他們記住了,讓梅子姐回頭給他們付錢啊,我這裏可是沒有一分錢。誰知道,你剛走他們就來了。”
“本來想讓他們去喊的,聽你家裏麵有客人、是江軍哥來了。我也不好讓他們去打擾你,就自做主張留下了,看著也幹得很。”
這裏需要一下,不是讓人去山裏打劈柴了嗎?
村裏不少人願意去,如梅家也是來者不拒,一般來,隻要不是太濕的劈柴,都留下了。
有人還想轉歪主意,回家偷偷地在劈柴上撒水,就是讓劈柴重些、想多得幾個錢兒罷了。
一開始如全沒注意,富貴也是個馬大哈,還是賢良沉穩,他們弄了幾次就被賢良發現了,很不高興。
想著都是一個莊的,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撕破臉。所以,賢良也沒有當著眾饒麵兒,單給那幾個人到了明處。
“俺家這是燒窯呢,不是做飯炒菜。火大火,早晚能熟。我這是燒窯,火勢大關係磚瓦品相,為了學燒窯,俺弟兄兩個,還專門跑到縣南住了幾個月。”
“家裏更不用,花了百十塊請幾個師傅,你們以為都是教摔磚坯子呢?你們弄的這劈柴,自己回家燒燒試試,看看出的是火還是煙?”
“我把醜話在前頭,以後你們再弄這的話,就不要再幹了。劈柴愛送給誰送給誰、愛去哪賣去哪賣,我們家一根兒都不再收。”
事情過去,賢良又給富貴、如全兩個細細交待了,“以後誰再弄那半濕不幹的劈柴來交差,隻管不要!要想收的話,也給他扣斤兩!”
“不行就放在窯廠地上,什麼時候曬幹了什麼時候要。不弄幾回,他們還不知道丟臉。以為咱們家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想來糊弄誰呢?”
所以,如家的人都不在,金柱收下劈柴還怕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