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了,上來脫胎轉世、遊戲人間的時候不少,也算是閱人無數。就這個姑娘讓人捉摸不透,越是看不清越是想接近。
最初接近她,想要去除她異能的想法消失了,甚至想要上、探尋她來曆的想法也不見了,就這麼跟她吵吵鬧鬧地處著,挺好。
幹什麼凡事都搞個明白?不是“難得糊塗”嗎?
山裏自然黑得早,很快白皚皚的雪上就看不到路了。好在,倆人都是有異能的人,認路自然不在話下,上麵賢良幾個饒聲音,卻越來越聽不到了。
韓擒豹把如梅放下來,折了樹枝、點了火,賢良幾個人隱隱約約地能看到火頭,心裏放鬆了不少。
看得見下山的路,賢良更是高興,忙打發如全先走,“你別回家,先去找劉四要紅花油。”
賢良跟富貴抬著野豬,換下了胡建設跟梁躍進,倆人累得不輕,裏麵的衣裳都濕透了。
本來下山的路就不好走,倆人再抬著一個百十斤重的豬,一路滑倒幾回,才到了山下。
眾人慢慢地往山下走,完全黑了下來,賢良幾個沒火,走得很慢。
而半山腰老遠處,一個火頭明明暗暗地,那是韓擒豹跟如梅還在往山下挪。
如梅的腳腕疼得越發厲害,墜漲得很。
聽著韓擒豹粗聲喘氣,知道他也累得不輕,忙:“歇會兒吧。不急,半夜趕到家就好了。”
韓擒豹出了一口氣,依言停了腳步,把如梅靠在一塊山石上,這才把她慢慢地放下來,“右腳別沾地。”
“嗯。我也疼得沾不霖。”如梅扶著石頭,終於歪歪斜斜地站好了,兩手抱著石頭,“你鬆吧。”
韓擒豹這才站直了身子,轉身看著如梅,彎腰要去抓如梅的腳,“我看看腫了沒櫻”
如梅忙:“沒事兒的。歇歇就好了,你也喘口氣吧,別管我了。”
韓擒豹不起,還是抓住如梅的腳,摁了摁,嘀咕了一句:“腫起來了。不管你,我這就走了?”
如梅氣笑了,“你這人還怪容易生氣。”
韓擒豹站起來,:“我要是真生氣了,你可頂不住。”著,關心地問:“能受得了吧?我你的腳,疼得厲害嗎?”
如梅點頭,“真疼!剛才都哭了,實在沒忍住,丟臉得很。”
韓擒豹突然悶笑起來,“是啊,第一回見你哭呢。滿臉是淚、梨花帶雨,看著就讓人心疼。”
如梅一呆,韓擒豹也突然意識到的不對,忙轉移話題,“也不知道賢良幾個下山了沒櫻好久沒聽見他們喊了。”
如梅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不知道。咱的火把他們該能看見,這麼黑的,咱倆在高處呢,他們不會擔心我們。有你在呢。”
完,也覺得不對,忙又:“這山裏可真安靜。”著,突然調皮一笑,“你,會不會出來個山鬼啥的?”
韓擒豹挑眉,“不怕。”著,衝著如梅一揮手。
如梅登時腦子一暈、身子一軟,便要往下倒。
韓擒豹伸出長臂,一把抱住,轉身衝著不遠處喊:“都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