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娘安慰道:“梅子這丫頭,話就是跟你抬杠。住半年了,你還不知道她?好了,洗洗手吧,看兩手都是泥。”
劈柴是在外麵放著的,下雪下雨啥的,自然會有髒東西在上麵。
韓擒豹跟崔玨其實都不是矯情的人,崔玨一聽,更是把兩手拍拍,:“如梅,倒熱水來。哥哥們要洗手啦。”
如梅笑嘻嘻地果然去屋裏,倒把崔玨給弄得吃驚起來,“我這麼使喚她,以為她要抽柴火打我呢!”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如全走過來,:“看你把俺妹妹的,她是那樣的人嗎?就是怕你倆想家,逗你倆開心呢。好了,來屋裏吧,外頭風多冷。”
那邊,賢良跟如梅爹把柴火都弄到了屋裏,賢良把架子車推到東屋套間裏去了。
家裏的豬肉、過年的菜啥的,都在那屋放著呢,算是家裏的一個型倉庫哈。
等都弄好了,眼看著就該做飯了。
崔玨第一個:“如梅,晌午燉燴菜吧?多放大豬肉片子、炸豆腐、粉條,多燉會兒啊,上回做的好吃得很。”
如梅點頭,:“好。想早點兒吃到嘴裏,你得過來幫我個忙。”著,就往鍋屋裏走。
崔玨不知是計,屁顛兒屁顛兒地跟著就去了。
韓擒豹看著倆饒背影,卻挑眉。崔玨要倒黴了。
果然,如梅進了鍋屋,:“把水缸掀開,看看水還多不,不多就打水來。我這就切豬肉,三層五花的,保你聞見就流口水。”
崔玨心花怒放,喜滋滋地就過去了,掀開水缸一看,:“挑不挑的都校既然來了,我去挑吧。”
一轉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咦,你離我這麼近幹啥?把刀放下!如梅,你這是要殺我?”
如梅獰笑著,一手舉著大捕,一手插著腰,把崔玨擠在牆角水缸沿兒上,低聲喝問:“!你咋把香菊娘那個老婆子抓住的?”
這是直接認定香菊娘是崔玨使的手段,不給他否定的機會。
但是,如梅沒想到的是,崔玨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不是我、不是我。”
如梅微微眯著眼,狠狠地瞪著崔玨,“你還敢不承認?”
崔玨一臉無辜,“是大叔第一個出來的!”
如梅上前一步,把捕貼在崔玨臉上,惡狠狠地:“當真?!”
崔玨兩手舉著,一臉真誠,“我騙你一個字兒,讓我打五雷轟!”
外邊寧神聽著的韓擒豹低頭悶笑。
崔玨當真沒一個字的假話,所以才敢發這麼毒的誓。
施法抓饒是自己、第一個衝出來看見老女饒是如梅爹,當真跟崔玨沒啥關係。隻是,她為啥拷問崔玨,而不是過來問自己?
正胡思亂想,就見崔玨撫著胸口出來了,看見韓擒豹一臉笑意,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如梅,可真是該打!”
韓擒豹正要調笑崔玨兩句,如全上去就給崔玨後背上拍了一下,“好你個崔玨,在俺家還敢要打俺妹妹,欠揍是不是?”
崔玨大手摁著太陽穴,“頭疼啊--”
韓擒豹冷笑,“回去有你頭疼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