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們的新王,愛卿們。”她的笑聲依然嬌媚,嬌媚之餘,多了一分陰晴不定,“站在最前麵的那位愛卿,就是你,對,就是你。”
向晚如神意上身,她指向薄言,朝他勾了勾:“我記得你,愛卿。”
“你,似乎當麵駁斥過他。”這個他,是逝去的妖界之王,“要不,你下去,與他作個伴?”
向晚若有其事地點零頭:“你,可以死了。”談笑之中送人去死,是後期神意的性格扭曲了。
“還迎…你!”向晚又指了一下薄言,她指順手了,她怪笑道:“你也下去陪你們的王,我都舍不得他一點不好,你們作為他的臣子,給他氣受。”
“我的王……”充滿癡戀的嗓音,下一秒,狠戾得讓人心顫:“讓他不開心的,都得死!”
所有劇情都配完了,向晚有些喘氣,她看向鄭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老師,有水嗎?”
鄭霖被向晚帶進了劇情裏,他一時還沒有從劇情裏脫離了出來,對於向晚的的詢問,鄭霖沒有反應。
倒是薄言回答了向晚的話:“櫻”他轉過身,從一個箱子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他往前走了幾步,把礦泉水遞給了向晚。
“給。”
向晚伸手準備接過,她的手伸得太過了,摸到礦泉水水瓶的同時,也不心碰到了他的手。
她的手指不心碰到了他的手背,明明隻是個尋常的舉動,向晚卻像觸羚似的,反射性地收回了手。
“咚。”礦泉水落地,她收回了手,他也收回了手。
薄言低眸盯著自己的手背,那兒前幾秒前被她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不知為何,她碰上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尖輕輕顫了顫,一股滲入骨頭的熟悉感,自她的指尖,流過他的手背,鑽進他的心裏。
為什麼?
薄言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背,看了半沒看出個究竟。另一邊的向晚也盯著自己的指尖看個不停,她碰上他的那一刻,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爬上了她的手指。現在那兒,還有酥麻的餘福
好奇怪。向晚疑惑,眉頭微皺。
“咚。”的一聲,兩人陷入了沉思,“咚。”的一聲,鄭霖清醒了。
清醒過來的鄭霖一臉驚歎之色,他沒發覺向晚和薄言之間有什麼不對,隻自顧自地著自己的話:“老師沒看走眼。”鄭霖嘖嘖稱奇,“老師隻是覺得你適合神意,沒想到,居然這麼適合……不,你就是神意本人了!”
向晚:“……”她被鄭霖的感歎強行拉回了神,她是局中人,被鄭霖這麼誇獎,她受寵若驚,她有這麼好嗎?
鄭霖誇完還不夠,還拉著薄言求讚同:“薄言,老師的是不是?是不是?她很適合神意,老師沒看走眼吧!”
“但我堅持她更適合神浮。”薄言撿起地上的礦泉水,放在離向晚最近的桌子上,示意她去拿。“不用試配了,就是她了,她配神浮。”
鄭霖不讚同:“那神意呢?她不配神意了?”
“她配神浮,也配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