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打針護士敢走的原因。
打針護士走了,沒人發現。手術台上的病饒貓跟著出去了,還是沒人發現。
向晚偷偷溜了出去,死死地跟著打針護士。
她跟著打針護士進了廁所,在打針護士用冷水澆臉的空檔變為了人,她悄悄走到了打針護士身後,趁她不備,狠狠給了打針護士一記手刀。確定打針護士暈過去了,她把打針護士扶進了廁所裏,讓她坐在坐廁上,然後手把手扒下打針護士的護士服……
沒過多久……
廁所裏,坐著一個昏過去的女人。
洗手台邊,向晚看著鏡子裏戴著口罩的自己,眸中泛起一抹笑意,沿著記憶回了手術室。
打針護士出去沒人發現,她回來了,也沒人看見。
有一個護士準備好了自己的工作,看了一眼向晚身上的工作牌,問她:“玲玲,麻藥用了嗎?”
向晚壓了壓聲音,謊報消息:“用了。”她順道看了一眼身邊護士的工作牌,鳳眸微微一鉚…
口罩下的嘴唇彎了彎,她話的語氣倒是平靜,她道:“允,有件事……”
她尋了個理由把和自己搭話的女護士騙進了廁所,然後一記手刀,把允和真玲玲同等處理了。
她又回到了手術室,如法炮製,把手術室裏幾個護士一一騙進廁所,打暈關進廁所裏,自己回到了手術室。
她能這麼做,可見這個診所的製度是有多不嚴謹,診所的護士是多麼不專業。
向晚在心裏給朱葉音記了一筆。
打著給韓緒整容的主意,把韓緒帶到了這裏,韓緒因為整容死了,倒也不稀奇?
好像真的不稀奇,在這種診所裏。
手術台上的韓緒,他眼皮下的眼珠子時不時轉啊轉著,向晚沒給他輸送靈氣了,他一個凡人,接收不了太多靈氣。能輸的靈氣給他輸了,下一步,就是……
搖!
狠搖他!把他搖醒!
她力氣不,狂搖著手術台的韓緒。
肉眼可見隻轉眼珠子是韓緒眉頭皺了皺,有了醒來的跡象。向晚用吃奶的力氣搖他,搖著搖著,突然,他睜開了眼睛,目光直直地看著向晚。
韓緒:“……”他是誰?他在哪?
頭好暈,好想吐……
他認出那雙眼睛之後忍住了幹嘔的衝動,她就算穿了一套陌生的衣服,戴了一個蒙住半張臉的口罩,他還是把她認出來了。
“晚……”另一個晚字還在喉嚨的時候,他的嘴巴就被向晚捂了。向晚衝他拚命眨了眨眼睛,韓緒閉了嘴,閉了眼,假裝還是昏迷的狀態。
他很聰明。
她一個動作,他什麼都懂了。
“你們準備好了嗎?”伴隨著輕微腳步一同響起的男人聲音和朱葉音話的男人聲音重疊了,是同一個人,他應該就是給韓緒整容的主刀大夫了。
大夫發覺手術室裏異常安靜,他走到手術台邊,側過頭問向晚:“麻藥打了麼?其他護士呢?”
真是格外熟悉的問題呢。
向晚不準備把他騙去女廁所,他是男的,不方便。而且現在手術室裏隻有三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