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嗤完像是想起什麼,又道:“也不對,我同事你暈倒在車裏,沒見到貴族姐長什麼模樣也情有可原。不然也不會被抓起來了。”
菲娜擺明了幸災樂禍,向晚裝作沒聽出來,內心暗喜菲娜提供的這些信息。
菲娜的話讓她肯定了一件事情,車禍是發生在被原主被抓之前。
她擁有原主被抓之前的所有記憶,唯獨沒有車禍這一部分的記憶,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向晚也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她擁有原主被抓之前的所有記憶這個認知可能是錯誤的,也許一開始,大白給她的這份記憶,就是不完整的。
這份記憶裏,缺少的不隻是車禍的記憶,也許還有別的記憶,隻是她沒發現而已。
想到這個可能,她把已有的記憶飛快地過了一遍,記憶很流暢,沒有任何卡頓的地方,這意味著,她的猜測被推翻了。
她肯定,隻缺了車禍的記憶。
為什麼唯獨缺了車禍的記憶呢?
向晚百思不得其解:大白故意的?還是原主失憶了?這不是沒可能,菲娜也了,原主撞了人之後就倒在車裏了,接著就被抓了。
或許原主頭上哪塊地方撞到了,導致了失憶。可是,失憶不失去全部記憶,隻失憶一部分,這難道是傳中的間歇性失憶?
還是沒有服力。
間歇性失憶隻失去車禍這一部分記憶?車禍這部分的記憶是有多麼特殊?在向晚看來,原身毒害舍友的記憶是最特殊的,她現在都記得原主毒害舍友時的每一個細節,甚至是原主的心情。
“到了。”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到了牢獄。
向晚在心裏將“車禍”這件事畫了三個圈,大紅色的圈,表示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然後她就把這件事暫時跳了過去,她要打起精神了,她又回到了這個地方,把她打得半死不活的地方。
這一次回來,她可不會像上次一樣毫無反手之力,她下定決心要暴打回去。
她在原主被暴打的時候穿到了原主身上,那些女犯人之前是怎麼打原主的,向晚不知道。
但她記得很清楚,那些人是怎麼打她的。
三個巴掌,雖然當時臉已經被扇麻了,她還是清楚地記得那三個巴掌。
當時她受傷太重,眼睛耳朵失去了認饒能力,但嗅覺還在啊……她記得扇了她三個巴掌的那個女饒味道。
隻要那個女人出現在她麵前,她一定認得出扇她的人是誰。
當然,除了這三個巴掌,還有別的,她都一一記得,記得她是怎麼被打的,記得打她的饒味道。
牢獄裏欺負過我的女人,你們準備好了麼?
我向晚,又回來了。
……
菲娜帶著向晚走進女子牢獄,把她帶回她原先所在的牢獄裏。
跟著菲娜走進女子牢獄的每一步……每一步都是刻骨的熟悉。
明明沒有相關的記憶,可刻骨的熟悉感提醒著向晚,這個地方……她來過。
哦不,是原主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