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及腰柔順的銀發濕了大半,打開的噴頭正對著他的身體噴,水珠打濕了他的頭發,水漬順著他的頭發,流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整個身子濕了大半。
他看到她的出現,被水淋得眉心夾著不耐,麵色卻異常平靜。
半濕的鳳洛,他的身上的禁欲氣息忽然翻了倍,勾得向晚蠢蠢欲動。
她好吃這一款的鳳洛。
“不是讓你好好待在裏麵嗎?”她身體很誠實,但嘴上很不誠實,她看著他,眼裏有斥責的意味,“為什麼浴室的門開了,噴頭也開了,你做了什麼?”
麵對她的指責,鳳洛麵無表情,還是很鎮靜。
他眸光忽深忽淺,呼吸也重了幾分,他發現,眼前的女孩,和記憶裏的她,性格上,確實不一樣了。
他卻也不反福
“我不知。”鳳洛淡淡吐出這三個字,沒有很突出的情緒,看得出對他搞出來的殘局並不怎麼感到抱歉。
但他還是有所解釋:“我看這些東西都很新奇,所以,我動了它們一下。”
他如實交代了。
向晚:“……”
對她而言,好奇怪的理由。
但她知道,這是真的。
她看著身上半濕著的鳳洛,有些頭疼。
三更半夜。
一男一女。
她該如何安置他呢?
在這個世界當中,認知等同半大孩子的鳳洛。
“鳳洛,你願意聽我的話嗎?”
向晚提出了一個對於鳳洛並不怎麼合理的要求。
她記得她和鳳洛相伴的那麼多年裏,她記憶裏的鳳洛,並不是一個會願意聽別饒話的人。
他是神呐。
在那個世界,他幾乎是為所欲為的存在,她不曾見過他聽過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