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知道的，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不該我知道的，我問了有什麼用？”方凱睜開眼睛，瞥了一眼莊曉曼，開口。
“嗬嗬，我該方先生是幽默呢，還是有自知之明？難怪那麼多人對方先生都有興趣。”莊曉曼抿嘴一笑。
“別對我感興趣，不然我怕你會受傷。”方凱想，在車上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調戲一下莊曉曼，就怕這條魚兒不上鉤。
不出方凱預料，莊曉曼車都不停，直接回過頭，問：“哦？方先生何出此言？”
方凱大急，果然女司機都是這樣的麼？開車不看路直接回頭聊的？
“注意開車，前麵又人。”
“方先生膽子這麼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莊曉曼回過頭專心看路，嘴上還是問道。
“不知道莊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就是這個女人淪陷的開始。”方凱幹脆閉上眼睛，避免和莊曉曼直接對視，免得被這個女司機懟得體無完膚。
眼不見，心不煩！
“方先生這話的倒是有意思，淪陷與否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方先生應該想知道那顆子彈的主人吧。”莊曉曼還是微微一笑，抓回了主動權。
“既然是莊姐送給我的子彈，我自然會把它當成是你的物品，至於它的來源，我想總是哪個兵工廠吧。”方凱眼睛微眯著，越聲音越低。
聽到這種無賴的話，莊曉曼氣急，直接把車停在路邊，：“看來方先生是想要吹吹風，冷靜一下。”
看到莊曉曼生氣，方凱也無所謂，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下車前回頭一句：“不知有沒有人告訴過莊姐，你生氣的樣子都是那麼美。”
“噗呲，方先生，外麵風大，可別閃了舌頭，你還是好好坐在車上吧。”莊曉曼被逗笑了，她還真的第一次見到方凱這種痞氣的人。
其他人，要麼就是覬覦她的美色，好話不要錢一樣滾滾而來，要麼就對她冷淡得不得了。
“既然莊姐讓我留在車上，那我恭敬不如從命。”方凱沒下車，因為他看到了兩個他在街上不能相認的人。
經過了這幾茬，莊曉曼總算不再詢問方凱是否要知道子彈的主人，這就是一塊茅坑裏的臭石頭。
一路上，莊曉曼好像發泄般快速地開著車，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解內心的憤懣，專門繞路走！
“方先生，既然你已經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交接手頭上的工作了。”莊曉曼完，就發動汽車走了。
“唉，也不知道莊曉曼過來‘保護’我，是福是禍啊。”方凱喃喃道。
他有點想請示一下第二號，最近的一係列事情，他都沒有請示過第二號，主要是怕暴露。他自己暴露給日本裙是不打緊，第二號那邊可還有高源的。
雖然這麼多年也沒見著高源這個人，甚至都不知道高源是不是因為劇情原因已經換了個人，但是這條銀狐，狡詐異常，方凱不敢輕易冒險。
現在，即使方凱再不想，也得征求一下第二號的意見了。
學校現在條件已經慢慢成熟了，不論是他想開展第二號給他安排的發展學生的工作，還是了解組織對他和日本饒關係的建議，都需要組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