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農走後不到三分鍾,莊曉曼就走進了404包廂。
“方先生,剛才我去上了個廁所,你和我老板聊得怎麼樣?”莊曉曼進來,一臉笑意地問方凱。
方凱沒有話,就這麼定定地看著莊曉曼。
“嗯?方先生,怎麼了,我臉上有花麼?”莊曉曼笑意漸漸散去,甚至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了一麵鏡子照了照。
“哈哈哈,我在想以後誰能娶到莊姐,那真是幸福又快樂的一件事情。”方凱嘴上著,心裏卻在吐槽:怎麼長得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就是個蕾絲呢?
“方先生可真會笑,我還以為方先生隻會對曉曼臭著一張臉呢。”聽到方凱的調侃,莊曉曼收起了鏡子,隨後笑著回應著方凱。
“哈哈,有麼?我在莊姐麵前就是這麼無禮的麼?這可真的是我的錯了。”反正打嘴炮不要錢,方凱在戴雨農離開之後,沒有了他帶來的壓力,方凱覺得事情好像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突然心情大好。
“原來方先生也像那些混跡在花叢中的混蛋男人一樣,嘴花花的啊?這可是個大事,明我會如實向汪處長報告的喲。”莊曉曼嬌嗔道。
“哈哈,去吧去吧,反正我現在可能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個底朝,沒有吃槍子明我身子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莊姐是不是這個道理。”
“走吧,方先生,樓下可是有一位先生騷擾曉曼呢,你要不要幫我一把?”莊曉曼故意向方凱撒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騷擾她。
“還有連莊姐都擺不平的人,倒是個角色,正好有興趣,那就去見見世麵。”
方凱才不信莊曉曼連一個人都拒絕不了,作為經常流連於夜總會的人,她這種場麵可見多了。
完,莊曉曼挽著方凱的手,齊齊離開404包廂。
“看到沒有,就是那一位。”莊曉曼指了指舞池中正在和一位女士跳舞的白西裝男士,方凱覺得有點好笑,莊曉曼戰鬥力具體多高他不知道,但是再怎麼樣也是受過訓練的軍統特工,看劇情中被肖途背後開槍偷襲還能反殺就能管中窺豹地知道莊曉曼的戰鬥力。
雖然肖途戰鬥力是真的弱。
“莊姐,我看那位先生好像對你所的騷擾談不上吧,而且那文弱書生樣,你讓他一隻手他也打不過你啊。”方凱調笑地。
“怎麼,方先生覺得曉曼會拿這種低劣的謊言騙你不成?”莊曉曼仍然是笑眯眯的,但是方凱卻覺得這個笑容背後潛藏著一股殺氣。
比如:方凱腰間多的那隻手,隨時準備擰下去。
“哈哈,莊姐肯定不會騙我,但是你讓我去欺負一位跟我從未謀麵的先生,我感覺有點下不去手。”方凱果斷投降,什麼男子氣概,什麼寧可站著生不可跪著死,都一邊去吧。
“那方先生是不準備幫曉曼找回場子咯?”莊曉曼故作生氣,蹙眉道。
“哪能啊,我的意思是之前素未謀麵,現在不是見著了麼?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命都要你幫我保著,我怎麼會不幫你呢?”方凱看了一眼舞池,對裏麵那位似乎在上下其手的兄弟默哀零點零一秒。
“既然要弄他,咱們先得做個局不是,我正好英雄救美啊!想想就舒坦。”方凱露出一臉憧憬的微笑。
“哦?想不到方先生還想做個局?你來聽聽。”莊曉曼明顯被勾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