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曼,你……”
“別話。”
然後莊曉曼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沈蘭清。
對著方凱溫柔一笑,:“方先生,你看過饒腦袋開花麼?”
方凱此時一個頭兩個大,好的自己來裝逼的,怎麼轉眼間就是莊曉曼這個娘們在裝逼了?還亮瞎了方凱36K的鈦合金眼。
“曉曼,這個人交給我兄弟,他們會處理的,別髒了你的手,我可不想你受絲毫委屈。”方凱伸手握住莊曉曼的手,然後柔聲道。
“也行吧,記得處理幹淨一點哦。”
“兄弟門,把他扔進黃浦江,死不死看收不收。”
“是,老大。”
到這裏,方凱才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麵子,還是訓練有素的兄弟好啊,莊曉曼就知道使壞。
“別抓我,別抓我,方先生,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沈蘭清被一個兄弟拿起椅子砸了一下嘴,牙齒落了幾顆,方凱看了都覺得疼。
等這邊事了,丁力犀才帶著大上海夜總會的人‘及時趕到’。
“誰在這裏鬧事啊,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
“喲,這不是方先生麼?您怎麼來了。”等圍觀群眾讓出一條路,丁力犀看到了方凱,神色一變地。
“方先生,這不是話的地方,樓上請。”
看到這一幕,圍觀群眾隻覺得眼珠子都要掉了,這還是那個每時每刻都在裝逼的丁經理麼?
沒管別饒眼神,方凱帶著一群人呼啦啦往樓上走去。
“方兄弟,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我看你還是來興榮幫幫徐先生吧,肯定吃香的喝辣的,比你當那個什麼講師受窩囊氣強多了。”走到樓梯間,丁力犀又開始日常推薦方凱加入興榮幫。
麵帶得瑟地看了一眼莊曉曼,方凱拒絕道:“當講師挺好,我就喜歡清閑的生活。”
……
從大上海夜總會出來,已經接近深夜。
莊曉曼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提議方凱走回去。
方凱拗不過她,不得已,雖然已經很困了,卻隻能跟著走在路上。
走在沿江的路上,時不時有巡邏的士兵經過,莊曉曼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出示自己的工作證。
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那種所謂浪漫。
“方凱,你當時去了日本,那邊的情況和現在的相比,有什麼不同?”莊曉曼雙手插著兜,漫不經心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當時我在日本的時候,普通人其實一樣過得很苦,隻是可能經曆的不是殺戮,而是另一種形式的苦,怎麼呢,他們貌似有著一種狂熱,一種對民族的狂熱。”方凱先是隨便開口回答,但著著突然發現莊曉曼這個問題其實一點都不好回答。
就方凱知道的知識,這時候的日本,雖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可也相差無幾。
日本國內軍guo主義思想盛行,為什麼那麼多日本青年選擇當兵?因為在家裏過得很苦,而保不準你之前看不上的鄰居就傳來消息,在軍隊升了什麼官。
而當兵,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能夠保證有肉。
地域狹,資源貧乏是日本生的缺陷,全麵侵華以來的沉重負擔,全部落到平民頭上,不苦才怪了。
一路上,方凱給莊曉曼講著自己的一些見聞,偶爾逗逗莊曉曼。
“方先生,今晚我就睡這裏了,有沒有多餘的空房間?”走到家門口,莊曉曼突然對著方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