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養傷,其他的就不了,一切都等你出院再吧。”

方凱看完信,閉上眼睛思索起來。

現在已經是五月十號了,也快到了和眼鏡蛇接頭的日子,不知道組織有沒有另派人手去接頭,可能還是像偽裝者中原劇情一樣,這一次眼鏡蛇並沒有和組織接頭吧。

莊曉曼在擺弄著鮮花,轉身看到方凱閉著眼睛,就笑話道:“我方先生,就是一封信,你就這樣了?這可有點不像我認識的方先生啊。”

“那你認識的方先生應該是假的吧。”方凱脫口而出,本來是想講個笑話,但是發覺房間裏突然沉默,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錯話了。

“怎麼,方先生一直都是偽裝麼?”莊曉曼走近方凱,微笑著。

方凱自嘲地笑了笑,:“莊姐,你我像是一個會偽裝的人麼?我這種人,如果偽裝,可能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吧。”

沉吟片刻,方凱接著:“從武藤領事給的信息來看,上次在學校襲擊我的人是斧頭幫的,那晚上要不是我過於衝動,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哦?方先生這是後悔了?”莊曉曼看著方凱,她能感受到方凱現在有點痛苦。

“不了,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這世上後悔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多這一件。”

完,方凱拿起今的報紙開始看。

……

“方先生,請收好您的診斷書,另外,這些是繃帶和藥膏,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一周以後過來複查一遍。”方凱的主治醫生龜田泰一遞給方凱一個牛皮紙做的文件袋和一些外敷藥膏。

“好的,麻煩您了。”

“方先生,您是先回家還是先去一趟日本領事館?”莊曉曼走在方凱身邊,拿起方凱的文件袋看了一眼。

“先去日本領事館吧,要不是武藤領事上次幫忙,咱們都進不來。對了,起這事,我想問問莊姐,上次你為什麼直接帶我到這裏來,而不是去一家安全但是不需要證明的醫院?”方凱微微一笑,看著莊曉曼問道。

“嗬嗬,方先生,那那種情況,你覺得除了這裏,還有哪家醫院是絕對安全的?你已經受傷了,要是再來一次,曉曼可不一定能護著你的安全呢。”莊曉曼白了方凱一眼,皮笑肉不笑地。

“是麼?那倒是要感謝莊姐為我的安全考慮了。”

雖然方凱知道,這未必就是莊曉曼的實話,但是如果莊曉曼不想對自己實話,難道自己強求得來?

有些事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因為到了圖窮的時候,等待在終點的或許就是匕首了。

“方凱,你終於出來了。”

方凱還沒出醫院大門,就看到顧君如俏生生地站在門口,正向自己揮手。

笑著走向顧君如,方凱看著她,:“君如,今你怎麼過來了?”

顧君如吸了吸鼻子,:“曉曼姐告訴我的啊,你今出院。”

“聽你在經濟司當秘書了?可喜可賀啊。”方凱瞪了一眼莊曉曼,之前明明好的,擔心自己出院的消息走漏會有危險,不要告訴任何饒。

“哼,還呢,經濟司的工作好難啊。”顧君如做出一個要哭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