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叫來宣傳科所有成員。
“想必你們都從茅龍卿那裏聽了今我們去調研的結果了吧！”方凱不在意地笑了笑。
“科長，我……”
沒等茅龍卿解釋，方凱就打斷他的話，：“我這不是怪你的意思。我的肚量可沒有那麼，你別擔心，但是，以後這種事情，自己人可，別人盡量少。”
方凱的話不輕不重，茅龍卿有點尷尬，臉紅到了脖子根。
“今我們去調研，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這件事情大家暫時不要討論，尤其是不要對外，不然會打亂我的計劃。”
方凱能有什麼計劃，一切都等晚上和明樓吃飯的時候問他罷了。
方凱收起臉上的笑容，看了一眼幾人，看到莊曉曼的時候，腦子裏突然一個機靈，計上心來。
“你們也知道，咱們科，可是有一個做情報工作的同事的，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違規必究！到時候別怪我不講情麵。”
莊曉曼瞪大了眼睛，這該死的方凱，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雖然不需要在經濟司混，單純隻是他的‘保鏢’，可這麼做，有損她莊曉曼迷饒氣質！
頓了頓，方凱也有點意興闌珊，領導這玩意，方凱除了自己的三板斧，也不知道怎麼做了。
“今第一上班，你們也都累了，早點回家吧！以後沒有特殊情況，盡量下班就走，現在世道也不太平。”
完，他揮了揮手，讓眾人散去。
茅龍卿：“方科長再見！”
另外兩人：“科長再見，莊姐再見。”
茅龍卿：……
看到茅龍卿有點扭捏，方凱笑笑：“走吧，杵這裏我也不會帶你去吃晚飯的。”
“哦，哦，科長再見，曉曼姐再見。”
……
又在辦公室拿出下午從董旺成那裏拿過來的報紙看了看，還是沒什麼頭緒，方凱把報紙這好，往衣兜裏一放，扯著嗓子喊：“曉曼，咱們去吃大戶了。”
“方先生，下次你在經濟司能不能不要鬼哭狼嚎的，你知道這一路走來，多少人奇怪地看著咱們麼？”
剛發動汽車，莊曉曼實在忍不住吐槽道。
“哦？還有這回事？我怎麼覺得他們隻是單純覺得你漂亮呢！”
雖然意思到自己可能有點過了，但方凱會承認麼？
莊曉曼不吃方凱這一套，調侃道：“嗬嗬，方先生，你這話怕不是反了，她們是覺得你帥吧！畢竟年紀輕輕的方先生，還深受武藤領事器重，和明樓長官關係也不錯，這不是妥妥的金龜婿麼？”
“哈哈，還是她們有眼光啊！我本住在蘇州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唐伯……咳咳……他蠻橫不留情，勾結官府目無占我大屋奪我田，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
看著方凱又開啟了自high模式，還是這種數來寶一樣的形式，莊曉曼有點好奇地問：“方先生，你這是在哪裏學的？”
“想學啊，想學我教你啊！”
“嗬嗬，方先生還真是，我從聽這個長大的，你覺得我需要你教？”
方凱心中一震，和莊曉曼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不知道她有沒有打探他的一些情況，反正方凱是沒有絲毫渠道打聽莊曉曼的背景的。
除了她是一個軍統，來上海之前漂泊無依之外，再無其他有用的信息，而且，什麼漂泊無依，可能都是為了做一個清白的身份，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