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大家也都餓了,開始吃飯吧。”
明樓似乎害怕方凱又問些稀奇古怪,角度刁鑽的問題,舉起手中的酒杯道。
一頓飯,方凱在之後也並沒有問什麼難以回答的問題,就是問了下結婚,生子等等讓明樓和明誠有點想打他的私人問題。
……
“我曉曼,你今很不對勁欸,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這是方凱離開昌酆酒店之後今晚第二次進食,雖然隻是陪著莊曉曼喝酒。
“嗬嗬,方凱,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帶溝裏去?”
莊曉曼在後座看著方凱一絲不苟地開著車,迷糊中也沒有回答方凱的問題,反而笑話方凱膽。
“哼,我是那種膽的人麼?我這是怕有人攔你,你不僅不停車,還撞人家。”
方凱拿著莊曉曼曾經的黑曆史使勁黑。
莊曉曼前言不搭後語地:“嗬嗬,方先生教育饒模樣,其實還是挺帥氣的。”
聽到莊曉曼的誇獎,方凱立刻來了精神,竟然不顧自己還在開車,回過頭跟莊曉曼:“那是,我是誰啊,大上海一根草,人稱浪裏白條。”
莊曉曼可能真的醉了,也可能隻是迷糊了,道:“方凱,給我唱首歌吧,隨便什麼歌都好。”
“嗯,讓我好好想想啊。”
聽到莊曉曼這句話,方凱也沒心思開玩笑了。
他隱隱意識到,正是今下午自己鬼哭狼嚎的那首歌,導致莊曉曼情緒有點失控。
方凱覺得還是唱一首自己之前比較喜歡,但是不是歌唱祖國大好河山,而是講述青年時期迷茫的歌。
實在是有點擔心,莊曉曼現在這個狀態,他怕自己不心戳破了她一直以來偽裝的堅強。
這個時代啊,就是這麼扯淡。
尤其是年輕男女,不論之前是什麼身份,都在為了未來,為了那看起來遙不可期的理想而舍命奮鬥。
“給你唱一首我還年輕吧!”
“嗯。”
“在這個世界裏,尋找著你的夢想,你問我夢想在哪裏,我還年輕,我還年輕。”
“他們都,我們把理想都忘在,在那輕狂的日子裏,我不哭泣,我不逃避。”
“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煙,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想再未來的日子裏,獨自哭泣無法向前。”
……
方凱唱完,車子也開到了馬思南路了。
感覺這麼久莊曉曼沒有話,方凱回頭看了一眼,輕聲問道:“曉曼?”
沒有回答,莊曉曼睡著了。
停好車,方凱把莊曉曼抱起來,準備送她回家。
這時候,莊曉曼已經醒了,不過還是媚眼如絲地:“方先生,我可能走不動了,送我進去吧。”
聽到這有氣無力的話,方凱也不能把莊曉曼扔回車裏不是?
“放心吧,丟不了你的。真是欠你的!”
方凱輕聲吐了下槽,沒有其他的意思,單純就是為了避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