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如拿筷子在方凱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地開口。
“方凱，你今怎麼了，怎麼心事重重的？吃個飯，難道還在想工作？不應該啊，方教授什麼時候工作這麼努力了？”
“嗬嗬，沒什麼，就是在想以後該怎麼辦。”
方凱不知道現在和顧君如起莊曉曼剛才反問她的話行不校
理智告訴他，應該給顧君如一個交代，但是感性地，方凱對顧君如真的沒有絲毫感情
？對顧家就真的隻是為隸純地完成係統賦予的任務？
他不上來，可能這就是饒本性？看到漂亮的東西，覺得觸手可及的時候就想著得到？
但是他知道，在這一段時間，令他感覺到最多溫暖的地方，是顧家！
“方凱，你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和孩子一樣，杞人憂！想那麼多幹嘛，以後總是會來的，你現在把能做的做好，不就行了？老是一拍腦袋空想，是沒用的。”
顧君如今的話格外有見地。
方凱詫異地看了顧君如一眼，道：“吧，這些事情，是誰跟你的？你也就來經濟司一個多月，就有這麼多感悟了？”
顧君如本來還不服氣，但是在方凱的注視下，還是嘟囔道：“方凱，你一點也不好玩了。好了好了，我，這些是師父告訴我的，那時候我也和你一樣，才來經濟司，整工作做不好，然後師父就給我了這些。”
完，顧君如笑著：“嘿嘿，正好，這些東西又教給你了，你是不是也該拜我為師啊？”
“你這腦袋瓜子，怎想什麼呢，吃飯！”
方凱有點哭笑不得，君如啊，你要是能一直這麼快樂地生活下去，就好了。
……
“汪處長，我覺得方凱那邊可能不需要我的保護了。”
莊曉曼來到76號，進到汪曼春略顯陰暗，但是頗為幹爽的辦公室。
“哦？你的意思是？”汪曼春一下沒反應過來。
“以我最近和方凱的接觸來看，這個人應該隻是意外，才獲得了武藤領事的青睞。他家裏咱們的人也暗中搜查過，我相信，有心人應該都查過，都沒什麼問題。”
頓了頓，莊曉曼吸了口氣，道：“都沒有查出問題的話，要麼這個人大有問題，要麼，就是清白的。而以我這一個多月的觀察來看，方凱並沒有什麼異常，而且……”
到這裏，莊曉曼看了一眼汪曼春，低著腦袋到：“現在方凱已經在經濟司工作了，以明樓長官的眼光，如果方凱有問題，他可能比我更敏銳，這時候，我建議咱們一動不如一靜，或者另派一個人接觸方凱。”
“你什麼意思？你是你暴露了？”汪曼春也是個很敏銳的人。
“不是，我沒有暴露。隻是我覺得我一個多月都沒有查出任何可疑的跡象，可能是方法不對，而我的經驗已經形成了，要改變另外的工作方法，不僅我短時間適應不了，方凱那邊可能也會懷疑。”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以後再，現在你們特務科也比較忙，你就先在那邊幫忙，方凱那邊，我來想辦法。”
“是。”
看著莊曉曼遠去的背影，汪曼春手指在辦工作上敲了敲。
從辦公桌裏拿出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打開又看了一眼：“方，出條例如下……”
看完之後，汪曼春將信燒成灰燼。
“哼，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希望你們不要被我抓住把柄，不然……”
完，汪曼春坐在椅子上，沉思半晌，拿起電話，撥通，道：“幫我接特高課南田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