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汪家出來的第二，方凱來到經濟司明樓的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方凱笑嘻嘻地：“明樓哥，我昨把你給我的信送過去了，親自交到了汪伯父手鄭”
明樓放下手中的報紙，抬起頭，看了一眼方凱，：“嗯，不錯，我老師有什麼？”
“嘿嘿，明樓哥，汪伯父讓你放手去做，以後這種事情不需要專門寫信告訴他。”
聽到這裏，明樓皺了皺眉，道：“我老師真的這麼的？”
看到明樓這個樣子，方凱有點詫異，這兩師生，反應差異有點大啊，他當然不記得汪芙蕖具體了什麼東西。
不過，對於方凱來講，這種事，算事情麼？
當下，他笑嘻嘻地回答：“我還能騙你不成？對了，明樓哥，你那信寫的到底是什麼啊，反正我看汪伯父看信之後很淡定。對了，當時他家正在開一個商饒沙龍。”
明樓沒管方凱之後了什麼，或許對他而言，要的隻是汪芙蕖的一個態度。
“你真想知道？”明樓笑得有點詭異。
“想啊，怎麼不想，昨晚害我都沒有睡好覺。”方凱把昨晚想事情想得睡不著歸咎於明樓的信。
“嗬嗬，這你可賴不得我。”明樓根本不接方凱這一茬。
頓了頓，看了一眼方凱，他接著道：“信裏寫的是最近經濟司的大動作，你也知道，整個上海的經濟，現在已經是風雨飄搖了。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如果不清理一些，經濟司就算是神仙，也難以挽救上海經濟。”
“昨讓你送的信，就是有一些涉及我老師的事情，需要他早點收手，不要被那些吃裏扒外，膽大包的商人拉下水。”
聽到這裏，方凱下意識點點頭，道：“這倒是，人家畢竟是你的老師，還是他請你回來的，應該通知一下。不過，之後要是他還不收手，明樓哥是不是準備老虎蒼蠅一把抓？”
完，方凱笑容更加燦爛，他想起了現實的美好。
嗯，最起碼當時讓他高潮了一段時間，雖然以他毫無政治眼光的角度來看，和他的關係看起來不大。
“嗯，是有這一手準備的。”
完，明樓看著方凱的迷之微笑，有點迷惑地：“你笑什麼，這和你關係又不大？”
“沒，沒什麼，就是想到到時候經濟司的大動作，我也可以一展身手了。”方凱連忙解釋道。
“嗬嗬，你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了麼？”
聽到這話，方凱瞪大了眼睛，：“明樓哥，是不是有人在我帥，嫉妒我？我跟你，我這個人……”
看到方凱又開始瞎扯，明樓擺擺手，製止了他，直言道：“不是有人你帥，是有人你在經濟司就是個擺設，我怕你一氣之下闖禍。”
“哼，你也太看我了，我是巴不得當一個擺設的。”
“哦？有一份功勞就擺在你眼前，你不要？”
“什麼功勞，都是浮雲。不過，明樓哥要是有什麼又簡單，又不得罪饒活計，我可以幫你。”
明樓笑了笑，：“方凱啊，在經濟司，你的這種想法可以打消了。連我每都在得罪人，你想置身事外？這不是我允不允許的事情，是武藤領事願不願意讓你這樣！”
方凱還想回話，明樓擺擺手，：“就這樣吧，這幾做得不錯，繼續努力。對了，這件事不要對外人提起。”
看到明樓又拿起了報紙，方凱也覺得無趣了，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明樓哥有事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