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麼我真的聽不懂，之前因為查到消息，你今在這邊有大動作，我準備在你需要的時候過來幫你，剛聽到你那邊有槍響，我就帶著他們過來了。可是，方凱你……我會向上級如實彙報的，你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龐民得跟真的一樣，要不是剛才莫名其妙變得犀利的眼神，方凱都要被他的‘演講’打動了。
輕笑了一聲，方凱：“嗬嗬，好啊，我等著上軍事法庭呢，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告我。”
“別，別開槍，方凱，我不向上級彙報，你要相信我，我身邊的這幾個隊員，都是今被特務科的人打死的，我身受重傷，在你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嗬嗬，你還真敢啊！”
“你，你不信是不是，你可以寫出來，我畫押！”
“畫押就算了，那玩意我不信，相信軍統的龐隊長，也不信吧！”
頓了頓，發現龐民沉著臉沒話，方凱有些不耐煩地：“看來你是不準備實話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嘭”“啊”
完，方凱又給龐民唯一沒受贍腿來了一槍。
“啊，方凱，你到底要我什麼，你問，你直接問吧，我什麼都。”
“哦？你們是不是出門之前都會在嘴裏含什麼藥麼，咬破就見血封喉？”
聽到方凱的話，龐民都愣住了，就為了這個？
再他們除非是進行明知必死的活動，會控製好時間，提前吃藥，否則絕不會那樣。今的活動本來在龐民看來就是萬無一失的，誰知道方凱怎麼突然就雄起了。
而且，他還真不知道軍統有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
“不，不會的，方凱，你是不是想問莊曉曼的事情，我，就是那個人開的槍，我也是因為一時緊張，才不敢的。”
看到龐民把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方凱真的覺得有些無趣了。
和這種人耗著，純粹就是浪費時間。
龐民的醜態，讓方凱突然感覺什麼黨，什麼國，什麼主義在這種人眼裏可能都是晉身之梯，而不是理想。
反而像肖途還有其他一些沉默著的，對殘酷現實無力卻仍然堅守的人，在這一刻顯得那麼可愛！
“好了，既然你不想實話，那你可以走了，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方凱完，對準龐民，準備扣動扳機。
“別，別，我，都是上級讓我這麼做的，他們莊曉曼已經背叛了軍統，所以……”
“你以為我會信，媽的，你這個畜生。”
“嘭~”
把龐民殺了之後，方凱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莊曉曼的一顰一笑還在腦海裏回蕩，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回檔，得把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回檔。
不然，不查清楚到底是誰想要莊曉曼的命，同樣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
而隨著能量的慢慢消減，攤子越發擴大，他內心深處的焦慮感，痛苦感席卷而來。
方凱覺得腦子裏亂哄哄的，昏昏沉沉想睡覺，但是現在的情況，又複雜無比。
“啊~~”
朝著吼了一聲，他就這麼昏了過去。
……
“快，快看，方先生在那裏。”
“我來，你們別動。”趙德看了眼四周的人，有點焦躁地。
“方先生，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著，趙德扛起方凱，就朝著汽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