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需要查麼？”
“查，這段時間你辛苦一點，和那個叫曹征的套套交情，多關注一下那群青年，最好在今你去的地方附近租一套房子，我有用。”方凱端著咖啡走到窗戶邊，看著皇後大道上人來人往的情景。
“是，先生。”
“嗯，拿著這個，你去花旗銀行兌一筆錢出來，多取一點，留著也有用。”方凱隨手給趙德遞了票根。
“嗯，謝謝先生。”
“好了，你先去吧。”
看著趙德離開的背影，方凱下意識眯了眯眼睛，看來，香港之行，比自己原先預計的要有趣多了呢！
……
晚上，方凱和莊曉曼在房間準備等下見戴先生的著裝和材料。
“方先生，今去顧家，怎麼樣了？”莊曉曼冷不丁地問道。
“還行，伯父把上海的產業送給我了。”方凱言語毫無波動地道。
“可以啊，方先生，這是準備定終身了？”莊曉曼揶揄道。
“你這腦袋，整都在想什麼呢，隻是暫時替顧家打理罷了……”方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嗬嗬，方先生，顧則實怎麼想的，你比我清楚……”莊曉曼不等方凱完，就打斷道。
“算了，隨你怎麼吧。”方凱笑著搖搖頭，專心打理衣服去了。
不一會兒，莊曉曼伸出手，示意方凱挽上：“方先生，時間到了，走吧。”
“好。”
……
“咚咚咚”
“咚咚”
“請進。”
“你們來了。”戴雨農正在看報，看到方凱和莊曉曼，放下報紙，笑著道。
“嗯，不知戴先生這次過來，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這次來，是想當麵問一下你們在上海的工作情況。”戴雨農收起臉上的笑容，問道。
因為莊曉曼在職位上，名義上是方凱的‘上線’，所以隻能莊曉曼先開口。
莊曉曼看了方凱一眼，隨後認真地道：“我們這次來上海，是奉了武藤誌雄的命令，過來調查商人走私的事情，現在還沒開始，所以……”
“我問的不是這件事，我問的是上次你們在上海外灘碼頭的行動。”戴雨農眯了眯眼睛，端在手上的咖啡重重地放在桌上。
“那次是我們的錯，我們在行動之前是通知過站裏的，但是行動那，龐民衝著我們開槍，我們不知道什麼情況，眾目睽睽之下隻能反擊，後來在龐民口中了解到他已經跟著上海站陳楚銘一起叛逃到李士群麾下。”
莊曉曼低著頭，硬著頭皮道。
“哦？怎麼跟我了解到的情況不一樣？”
“戴先生，這件事怪我。”方凱把話頭攬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戴雨農道。
“方先生想什麼呢？”戴雨農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行動之前，因為我手上力量嚴重不足，便給胡一彪下餌，一來可以更好融入進特務群體中，二來借他的手，把事情擺平。但是，在行動前我從76號胡一彪手上獲取了情報，知曉陳楚銘等人叛變，但是胡一彪不願意多，沒有足夠的信息。”
方凱緩了口氣，接著道：“因為那段時間，我和莊曉曼在鬧矛盾，我一下找不到機會和莊曉曼這件事，因為情報不足，不能隨意懷疑我們的戰友，便自作主張找到徐先生，請他幫忙。”
“嗯，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