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凱剛洗漱完畢，坐臥在床上。
莊曉曼則正在卸妝，抽空看了一眼正借著床頭燈看資料的方凱，道：“我方先生，你是這兩事情太多煩了還是因為剛買了房子太興奮，那麼和趙德話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
方凱一愣，知道莊曉曼的是什麼，放下資料，心裏有一萬句關於曹征的事情，又不知從何講起，便有些無奈地道：“我的錯，這幾有些累了。”
聽到方凱這麼老實，莊曉曼臉上剛浮現笑容，準備誇幾句方凱以寬慰他，隨後眉頭一皺，妝也不卸了，道：“嗯？不對，吧，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瞞著你什麼事情啊！”
“嗯，讓我猜一猜，你對於這房子，是很滿意的，所以不是房子的問題。你變臉的時候，正到那個叫曹征的副官，你還讓趙德給人家點好處，但是好像因為人家想見你，你因為這個不樂意了？還是，你因為趙德透露了你的身份，對他都有意見了……”
莊曉曼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眼睛笑眯眯一眨不眨地看著方凱。
“好吧，我實話吧！我對曹征這個人，還是很感謝的，但是他不該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後還想著跟著我去上海發財！”
方凱完，別過臉去，不看莊曉曼。
莊曉曼起身，走到方凱身邊，雙手捧住方凱的臉頰，搓了搓之後生生把他的臉掰過來，笑眯眯地道：“實話吧，方先生，你也不想明起不來床吧？”
“額……莊曉曼啊莊曉曼，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無賴了？”方凱的臉被莊曉曼握著，話都不清不楚的。
“哼，還不是有你方教授這個好老師，吧。”
“你，你先放開……我，我不出話來。”
“哼……”
嘴上冷哼一聲，莊曉曼雙手鬆了鬆，最終也沒有放開。
“曹征的副官，是跟著陳工博來的，人家陳工博不是正準備籌建偽政府麼？被踢出來了明這個人要麼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要麼就是一無是處，跟著咱們去上海幹什麼？”
莊曉曼沒好氣白了方凱一眼，道：“嗯，接著編……”
看到莊曉曼這態勢，方凱也沒辦法了，道：“好吧，我實話，別用力了，痛。”
“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關心那一群學生麼？我偶然聽到他們準備刺殺易默邨！曹征是他們的聯絡人，所以咱們能用曹征，卻不能和他有太多聯係，不然如果那群學生踩了狗屎運刺殺成功了，特高課肯定會順藤摸瓜找到咱們頭上來。雖然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哈哈哈，方先生的真有趣，好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斜！”
方凱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逗得莊曉曼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