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誒，邱老板不需要擔心，即使他方凱想發作，難道杜先生會由著他？如果出問題，我也會幫你的，放心！”
邱褚暨看著易默邨，眼神慢慢變得凶狠，道：“好吧，他經濟司不仁，別怪我不義，老子幹了！”
……
給杜月笙祝壽之後，方凱又回歸到之前的狀態：白瞎逛，美其名曰了解香港經濟狀況；晚上規劃最近這一段時間的行動。
他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到底要怎麼做，盡管他托莊曉曼聯係軍統站，但了解到的關於邱褚暨的情報並不多。
倒是趙德把事情辦得挺漂亮，20個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下午，趙德從外麵回來，走到方凱耳邊輕聲道：“先生，這兩那群學生內訌了。”
方凱皺了皺眉，果然富二代沒錢了怕被爹打斷腿了麼？
“他們沒錢了？”
“是的！”
趙德雖然有些驚詫方凱為什麼聽到學生內訌就猜到了他們沒錢了，可也沒有多問。
“嗬嗬，這很簡單，那群學生沒有經濟來源，包了這裏的別墅，又整出入各種高檔場所。出錢都靠一個人，扛得住的時候還好，這久久沒有進展，錢又花沒了，不內訌才怪，現在又沒有誰是聖人。”
“先生，我們要行動麼？”
方凱看了趙德一眼，笑了笑，道：“不急，富貴人家誰舍得拚命，讓他們急，即使最後沒成事，散了也不可惜。”
“對了，先生，這幾邱褚暨經常偷偷摸摸地去易默邨家裏。”
“哦？有這回事？咱們在易家的線人有消息穿出來麼？”
“沒有消息，不過易家的平麵圖以及布防圖傳出來了。”
著，趙德從懷裏拿出一張手繪地圖。
“嗯，很好。”
“對了，先生，曹副官被易默邨派給了邱褚暨當司機。”
“嗯，我知道了。”
頓了頓，方凱接著道：“曹副官那邊你可以加強聯係，揣摩他的心裏動態，必要的時候，他或許可以幫咱們個忙。”
兩人又聊了聊從上海過來的那些兄弟的情況，室內突然陷入了沉默。
“那，先生，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先走吧。對了，不要吝惜錢財，還給到位的一定要給到位。同時也要關心弟兄們的精神狀態，你比我更清楚怎麼做。”
“先生放心。”
……
傍晚，莊曉曼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個巴掌大的包裹，道：“方先生，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辛苦你了。”
“嗬嗬，我倒是不怎麼辛苦，就是從那邊拿到這邊，倒是他們對你頗有怨言，覺得你會做無用功呢。”
方凱知道莊曉曼的他們指的是上海軍統站的人。
“哈哈，我要這東西幹嘛他們都不知道，就我會做無用功？”
“嗬嗬，方先生，知道這次為什麼能這麼迅速就得到這些麼？”
“嗬嗬，一點炸藥而已，他們不會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