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幾個人的圍攻,獵殺者表示自己完全不慫,它的攻擊方向漸漸的接近了藍溪,在程諾發現不對頭時,他已經一刀子過去,卻被藍溪自己攔住,他雙腿修長嘴角勾起的一抹微笑邪氣四溢。
但是程諾卻覺得哪裏有點不對頭的樣子,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藍溪這個樣子?她晃晃腦袋不想懷疑藍溪,可藍溪表現的確實有點不對,不過又哪裏不對呢。
藍溪看著麵無表情甚至不能夠說話的本人,道:“知道了?”
獵殺者也就是真正的藍溪心裏很平靜,他已經知道是自己受了夜溪的一把算計,可是能夠見到程諾也是很好,現在他最害怕的就是夜溪頂著他的臉去麵對程諾。
程諾從後麵上來伸手按在獵殺者的肩膀上手指微微用力臉上帶著一抹狠辣,遠處一直降低這自己存在感的一群人看到往後縮了縮,從開頭到現在他們一直沒有看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唯一能懂的就是這群人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睥睨的。
“你是誰……”
“宿主,這是遊走在每個世界內獵殺玩家的獵殺者,他們不會說話所以回答不了你的問題。”星析在後麵淡淡道,現在卻開始同情起了藍溪,真是慘被主神算計成了這幅摸樣,主神的氣息隻有係統能夠感覺到,玩家一類的是完全不會察覺,而一般的係統也不會去得罪主神去體型自己的宿主,如果那樣降臨的懲罰可能是兩個人。
現在的係統都是通了氣的,在係統空間內怎麼聊都沒關係,要是拿到戰場上來,一樣都是敵人。
可能一開始誰都沒有想到藍溪會千裏迢迢的找過來,還是每個世界都跟過去,從一開始的滿臉迷茫到現在的風輕雲淡,程諾表示自己已經完全的適應,雖然覺得有點不對,但是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性格,這一點還是能夠完全的表明,雖然覺得藍溪實在是有點不對頭,可是細想下來卻是能夠明擺著這種變化。
夜溪作為主神天生就帶著一種傲氣,他不是從下麵慢慢爬上來的,他沒有經曆過下麵那些玩家的競爭,所以並不理解生存的意義,而他也不知道孤獨了多久。
藍溪紅色的眼睛裏不管怎麼看都是冷漠無情或許是獵殺者的原因讓他滿身的煞氣,曾經的麵容已經徹底的變化,饒是程諾覺得他極為熟悉也是認不出來,夜溪嘴角的一抹笑意讓藍溪明白,自己開不了口是不能夠就解釋的,而且有他即使他解釋也是會被誤認為是在胡說。
轉身快速的跳走,程諾注視著他的背影,道:“他的身影好熟悉,就好像……”聲音莫名的製止住,就好像藍溪一樣。
可是藍溪已經在這裏了, 她所想的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這真的是錯覺?時間很快就過去,一群人被圍攻了幾次之後都平安的度過,白天時基本上都是遊走找著能夠出去的地方,程諾看著地圖一邊聽著一群人的訴說,白天時每個人的身邊會出現食物,晚上會遇見很多的怪物,一般人基本上都是晚上縮起來,最好的一點就是,現在的人全部都是在抱團。
在明確地知道這幾點之後,他們開始不斷地遊走在迷宮之中,在這裏還會碰見別的隊伍,雙方人交流了自己現在得到的情報之後點點頭離開,這裏也有爭鬥也有武器,無盡盡頭裏麵的武器隱藏的很隱秘,找到的人基本上都是遮掩著藏著以免自己的武器被搶走好食物賴以生存的武器。
在這裏生存的人隻要不死大多數都已經鍛煉的冷心冷肺個別的那些想著攀高枝的人心眼花花腦子轉得快,很聰明已有事情跑得比兔子還快,所以這裏的人不能夠相信,至於剛才交流的情報,幾分真幾分假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夜溪坐在那裏吃東西,低下去的頭臉上帶著一抹嫌棄,這些人就吃這些東西?早知道就不下來受罪了。
程諾簡單的吃了一點,抬頭看著被圍上的天空,天空烏雲密布還滴落著雨滴,其實出口每個人都會看到,但是他們卻沒有認為這就是可出口,無盡盡頭之所以這麼叫,是因為這裏沒有出口才叫做無盡,而盡頭就在眼前牆的最上麵天空。
可能大家及時想到了,也會認為逃不出去吧。
她站起來踮著腳尖碰觸著牆壁慢慢的摸上去,果然摸到了落空,這堵牆並不是那麼高,而是……這是假的,這裏的一切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或許那些晚上出現的蟲子就是這裏的人,雙方看對方看到的都是蟲子,自然而然就開始打鬥了,然而這一方會莫名的提升實力,估計……這個點就在莫名出現的食物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