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希唯堅定，也不能就這麼留下她一人，不管如何都要硬著頭皮去！
見素素妥協這才向不遠處的紅袖招而去。
門外招攬男賓的媽媽一見兩位公子長的俊俏趕緊上麵招呼“公子喝酒，聽曲還是找姑娘呀？”
“都要！”希唯壓著嗓子開口又道：“來一個雅間。”
“好嘞，公子請。”王媽招呼著上了二樓問道：“公子麵生，第一次來吧？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水靈，保證公子滿意。”
被領到一個四麵簾子拉起的雅室，可又正好能瞧到樓下台上的戲曲歌舞，不予理會王媽的自賣自誇示意素素拿出準備好的錢。
“上一壺好酒，我要點你們這裏一個叫柳如絮的歌姬。”接過素素手裏的錢袋拉開李媽的領子放進她的胸上，活脫脫的一副紈絝子弟。
撩的李媽紅了臉，一旁的素素驚訝的下巴都合不上了，透過簾子一旁的男子滿臉的陰鬱。
李媽見慣了男子尋歡作樂的模樣，但第一次被這麼對待！定了定神道：“公子有所不知，如絮她隻唱曲，不接客！”
“你是嫌我錢少？”說罷又接過素素另一袋銀子往桌上一放道：“夠麼？”
“公子誤會了，如絮姑娘清高的很，她真不陪酒也不陪客！”如果不是她後台過硬，自己也不肯就這麼放過她的！這天天都有人點，可是卻陪不了客！
“那你去告訴她四個字回廊還傘，如果她真不出來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希唯悠哉的倒了杯酒在鼻翼間聞聞，一臉的戾氣。
“行，那我就去幫你問問。”李媽說著不忘順走桌上的錢袋嬉笑扭著腰離開。
“坐，這裏的酒還挺想。”希唯先是在唇間抿抿，而後一飲而盡，一股熱辣穿過喉間到達胃部，暖暖的！
“姐姐，少喝些。”素素說著就要奪過希唯手裏的酒杯可卻被她躲開。
“放心，這點酒可醉不了我！”說著又滿了一杯，隻是聞著，香醇濃厚，原來聞著酒香也會有醉意！
“離恨如旨酒，古今飲皆醉。”輕吟出聲，看著台上的演奏，心有些空空的，從辰王府出來已經半月過去了，可是一次都沒有在街上遇見過。
就算在同一片天空，同一座城市，可是沒有刻意交集都不會遇見！
拿起桌上的酒又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簾子被拉開，柳如絮緩緩走近有些驚訝道：“真的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我說過會來看你的，忘了嗎？可是我今日可沒帶傘。”希唯說著嗬嗬笑道。
“你這是喝悶酒？”柳如絮落座打趣道。
明明才見第二次可兩人的相處模式竟像認識許久般的朋友。
“悶酒？你沒看見我很開心？”現在我可是左都禦使的女兒，有爹疼有娘愛的，而且還不用去管溫飽，怎麼會不開心呢？
可是為什麼心有點空空的，好像缺了點什麼，可是卻記不起到底缺了什麼。
“沒看出來，倒是你怎麼會來？”柳如絮看著希唯女扮男裝的模樣還是有些好笑，臉好像故意塗黑了，還描粗了眉毛。
“我說過會來的啊。”說著給柳如絮滿上酒道：“我還沒告訴你，我叫希唯。”
“你不會就是來告訴我你的姓氏吧？”如絮有些詫異的回問，現在估計整個東都沒有不知道她的吧？
半月前在文書閣的事傳的繪聲繪色，後來說是左都禦使的失散多年的女兒，帖子都發出來了，明日宴請賓客慶祝找回女兒呢！
“嗯！”點點頭算是回應，想了想又道：“順便來喝喝酒，聽聽曲。”
“你不嫌棄？”柳如絮有些不置信的問道。
“嗬嗬，嫌棄什麼？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沒有經曆就沒資格評頭論足。”笑著又開口道：“我要是有錢了，也開一家類似紅袖招的店，男女都可來，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為何要限製女人？”而且每個人都要有發泄點！
柳如絮聽罷就當她喝醉了搖搖頭，素素一臉無奈的站在一旁。
隔壁雅室的人一聽臉更黑了，想不到她竟然比他還放蕩不羈，抱負可真大竟然是開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