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晴晴來到吳月華的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裏,正有一個麵帶憂鬱之色的女子坐在辦公桌的對麵兒。一見曹晴晴的到來。那女的立刻閉上了嘴。
曹晴晴不知總經理叫她有什麼事兒,見有生人在此。也不便緊忙就問,她先是在辦公桌前,垂著手站了片刻。吳月華並沒有避諱屋裏的客人。她隻管低著頭在一張紙上寫字,然後, 抬頭朝著曹晴晴會心一笑,道:
“今讓你吃了窩囊氣了。咱們精心研究幾個月的方案。在他們看來就是一文不值。”
晴晴應答道:
“隨這些人去吧!反正咱們也得罪不起。惹翻了,唉,又像前些日子那樣。”
吳月華聽晴晴到這裏,輕蔑地笑了笑。道:
“我到是個經理還是傀儡?到了年終的董事會上,那家夥肯定還得向我發難。不行我就把這個位置讓給他算了。省的他整費盡心機的惦記著。”
晴晴明白總經理的意思,自己雖也很討厭那些人,也很生氣。但還是耐心的勸蔚道:
“他倒想把你拉下馬,不過那得問問大家同不同意。你在這個位置上,又不是自己賴在這兒的。是全體員工投票選舉的。這有什麼心虛的。投票選舉也是法律規定。就算是論資本,他還差著一截兒。‘皇帝輪流做’也沒有這個規矩。就算坐這個位置有些光彩,那也得問一問有沒有這份兒才華。”
聽到此吳月華又頗感自豪的笑了笑。放到桌上的手機又響起了鈴聲。她用眼掃了一下號碼。還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她也沒有理會,任其自動的停止了鈴聲。
時間不大,忽然辦公室的門“哐哐哐”的被人敲響了。屋裏的三個人,驟時將目光齊聚到門口。經同意,外麵推門進來了一位保安。
這個大個子的保安。粗粗魯魯的來到辦公室。他一見到總經理。就裂開大嘴叉子道:
“有個男的死纏爛打的非要闖進我們的辦公樓不可。真氣人,我讓老宋和老徐攔著他呢。那男的力氣可真不。幾個人都拉不住他。還好我們手裏有硬家夥,這才降服了他。總經理,你該怎麼處理他?”
吳月華聽到這裏吃了一驚,她先是惱煩保安,不該越級跑到這裏來向他報告,後來又猛然聯想到了昨發生的那件突如其來的事。莫非又是那個男的找到這裏了。她的心裏一陣子緊張,然後用拳頭托著自己的鼻子輕輕的咳了兩聲,非常謹慎地對保安。
“你們出去問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保安出去以後,曹晴晴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往日裏也有一些打上門來生事的情況。像今日這麼莽撞的漢子,她還是第一次撞到。 難道公司裏又欠下誰的賬不成?曹晴晴胡思亂想的尋找著答案。
不多時,那個保安就回到了辦公室。他向吳月華報告:
“總經理,那個人單找你吳總。還什麼你家欠他的錢。非要當麵兒見你才能清。”
一席話出,讓吳月華和曹晴晴都非常的不自在。曹晴晴感覺這一定是哪裏的誣賴?跑這裏來誣陷吳總的。而吳月華呢?更是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我們哪輩子欠了別饒帳。生生地竟有人賴到這裏。她尋思了片刻對保安:
“在我的記憶裏可沒有欠過誰家的帳。我爸臨終前也沒向我交代過。因為我們家從來也不缺錢,打我記事起,隻有別人跑到我們家來借錢。從來也沒有向別饒家借過錢。欠他家的錢又從何起。”
那保安道:“這個道理我們自然明白。拿著總經理億萬的身價。怎麼可能欠了他的錢?看來他確實是一個無賴。分明是無理攪三分。看著總經理心慈麵善想撈些油水兒。這種破皮無賴就是總經理樂善好施,我們也不答應。”
在公司裏吳月華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既然他是無賴,又有昨那麼一幕驚心動魄的場麵。她還是有些擔心和焦慮,保不住哪自己出門兒,會再次遇見這種人物。於是他便向保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