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華對餘月的遭遇,也深表同情。但是讓她心中還有一點疑惑,就算父親被撞了,錢哪裏去了?她翻騰著自己十年前的記憶。一種難以名狀的憂鬱,絲絲綿綿的困惑著自己。
記得那時候她已經大學畢業了,正在一家大公司裏實習,突然接到了家裏的電話,父親被車撞了,當時自己就被嚇傻了。當她急急火火的趕到了醫院時,父親躺在病床上沒有了任何的意識。經過七七夜的搶救,他的命總算保住了,卻永遠的躺在了床上,永遠的睡在了床上。當時第一時間得到父親被撞的消息的人,應該是劉叔。是劉叔第一時間到達了現場,將父親送到了醫院。但是,十幾年來怎麼也沒有聽劉叔提到過那20萬塊錢的事呢?難道他到了現場以後錢已經被人拿走了?吳月華的內心出現了無數個問號。現在餘月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他找到了哭訴的源頭,可自己在心裏道出現了一個解不開的大問號,到底這20萬塊錢去了哪裏?一時半會兒的。也不知道怎麼查出來。他先對麵前的餘月:
“我父親被撞了以後,是劉叔把他送到醫院。父親撞壞了腦子。躺在病床上就沒有恢複過意識。錢的事情也沒有任何人提起過。劉叔可能是公司裏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呢?當時人被撞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兒。誰還能去追查你這20萬塊錢?所以這就成了無頭公案。但是不管怎麼,錢是我父親給弄丟了,責任也在我這裏。這個錢我拿出來算了。”
餘月聽到吳月華的這番話。感到她家的遭遇也很不幸,這件事情居然導致了他們出了車禍。看起來這是我們兩家人都倒黴的一件事。想到這裏他心裏積蓄多年的氣,一下子就飄到了爪哇國。他和吳月華之間的怨恨,瞬時間煙消雲散了。當吳月華提到要賠償他錢的時候,他倒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起來。既然他爸爸為了這些錢都喪了命,我又怎麼好意思去拿她的錢呢?所以他使勁兒的搖著頭,坦誠的:
“唉!算了吧!事情弄清了就校既然你們也是受害者,我們也是受害人 ,這就是該著兩家倒黴。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們來陪錢。這十幾年,我們也打發的他們差不多了,事情基本上也就算結束了。既然這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話雖然是這麼,吳月華覺得他們家裏也十分的可憐。自己的父親雖因此事遭了車禍。但是自己的家境還是非常的殷實。可餘月他們卻因此過上了艱難不堪的生活。過去自己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又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委屈下去。何況自己現在也有的是閑錢,捐款也是捐。不如就給他20萬,就當是資助他們了吧!想到這裏 她對安。
“安你拿我的銀行卡,到樓下的銀行支出20萬塊錢。然後開車把他送回去吧!”
著吳月華走到辦公桌前,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然後遞給了安。
這麼麻利的就能得到一批賠款,是餘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是一場誤會,又是這麼樣的離奇,雙方都遭了災,自己又怎麼好意思拿人家的錢呢?他嗖的站了起來。一個勁兒地搖著手。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著話,他起身趕緊朝外麵走去。安一邊喊一邊緊追她。
兩個人都出去以後,月華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思緒又飛騰到了十幾年前。想那個時候,自己是多麼青春勃發,對未來充滿了絢麗多啄理想。在愛情方麵,也充滿無限的憧憬,曾幾何時駱紅山是多麼的愛自己,多少次信誓旦旦的承諾,如昨日剛發生過一樣,一幕一幕的浮現在她的心鄭現在自己已經是花謝春殘的年齡。未來誰能拯救自己?想到這裏他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空蕩蕩的辦公室,窗外呼嘯而過的汽車聲,讓他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寥落福在他的心目中,雖這個負心人,深深地傷害了自己。但是他曾經給自己帶來的,美夢與甜蜜。卻讓自己一生都受用不盡。
安趕上餘月硬拉著他到銀行裏去支錢,餘月百般推諉不過,隻好跟著安把錢取了。在排隊等待的時候,安對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