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你可來了,你到是給我評評理,看我冤不冤呢?我來勸架,嬌經理反打了我一巴掌。你瞧這大紅印子,還打的這麼狠。”
聽了關子才的話,嬌狠狠的用眼睛瞪著他一下子。月華完全沒有想到,場麵竟然如茨激烈。她一時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想了想還是先慰問一下嬌。
“妹妹,你沒事吧?怎麼動這麼大火氣?誰得罪你了?”
嬌見,吳月華他們幾個人來了?像突然有了仗勢似的,更加的,氣呼呼的嚷起來。
“誰讓我生氣?你問問這個王本初。他我在人群裏詆毀他,陷害他,侮辱他。這不是放屁的話嗎?我多會兒過是他偷的東西,他就賴我這樣了,我的是他應該負責自己管轄的這一塊。你管理的這一塊兒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自己還不負責,我就是不正眼看你。你想想公司是你家的,這是大家的,丟了錢不是丟你自己的,是丟大家的錢。你不負責任,誰來負?我不衝你鬧衝誰鬧。”
一番話過以後,月華就明白了八九分。在他心裏最擔心的就是嬌這爆脾氣,控製不住。就算有理也不應該這樣撕破臉皮,畢竟王本初也是公司的大股東。他的股份都在嬌之上。如果鬧翻了,王本初要撤股的話,公司就會立馬癱瘓。這是吳月華最擔心最害怕的問題,甚至超出了丟失這些產品的擔心。嬌哪裏懂月華的心?她一直認為月華的忍讓,是軟弱的表現。所以一直嗔怪著,沒給月華好臉色。
“大家都熄熄火吧!誰不是為公司好,出了這麼大攤子囉嗦事,我的腦袋都要炸了,先別互相詆毀,互相攻擊,咱們仔細的查一查行不行?這不是,我已經告訴了安,讓他帶上兩個助手,把公司上下好好的查一查,到底是誰,幹了這種缺德事兒,咱們先不要報警,公司內部從上到下仔細的查一番。還大家彼此一個公道。”
月華的話剛一完,嬌的火騰就上來了。她回轉過身來,對,吳月華:
“華姐,我都跟你過多少次了。這種事情是自己能查出來的嗎?我勸你還是報警吧,要不然咱們公司內部就亂成一鍋粥了。查出來該抓的抓,該判的判,管她娘的親疏遠近呢!”
王本初一聽到嬌的話。便如得了鐵證一般。跟月華:
“你聽見了沒有月華?我沒跟你假話吧!這不是當著你的麵兒嗎?出口傷人,這是在指桑罵槐,你明白不明白?”
嬌的眉毛幾乎要立起來了。她又將兩隻手插在自己的腰上,用一雙電光般的眼神,瞪著王本初。正在大家撕扯不開的時候,外麵突然又走進來一個老者。她穿著一身寬鬆的唐裝。手裏走動,撚著一串手珠。剛走進屋裏,就嗬嗬的笑起來。
“你們弟兄幾個?這是在幹什麼呢?鬧翻了嗎?都什麼歲數了?還像三歲兩歲的孩似的。能有多大的事兒解決不了嗎?非得打打吵吵的才行嗎?”
這進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劉田。他在下麵的字畫店裏,正悠然自得的聽著收音機。忽然有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向他訴。兩位經理在樓上打起來了,難解難分。他便急急的跟著這個人,來到了王本初的辦公室。來的時機也正好,眼看一場大戰就要爆發了。
劉叔年高德重,是上一代老板,四大股東之一。月華他們幾個,都像父輩一樣尊重他。雖劉叔現在幹的是一個閑職,但是卻起著為公司撐立門麵的作用。他的到來的確起了很大的作用,辦公室裏的氣氛馬上就恢複了平靜。大家都各自找了一個座位,氣哄哄的坐下來,看看這位前輩有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