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尚到痛處沉悶不語的低著頭。安對他這種動之以情的現象也有些感動。他雖然不相信自己的經理,會做出這等無情無義的事,但是餘尚也不是那種信口雌黃之人。這倒讓安困惑不已,莫非一向寬容大度的經理,真就做了這等捉弄饒事。
安越想越不敢相信,他不由自主的搖著頭,否定著自己的看法。那餘尚沒有了和安繼續聊下去的興趣,隻是自己一個人悶悶的喝著閑酒。安很想在餘尚麵前為自己的經理辯解幾句,但又拿不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吳月華的清白。安覺得,最好的結果是餘尚所的話都是謊話,這樣自己才能稍稍的心安一些。安裝著重重的疑問,也喝不下酒去了。他和餘尚草草的結了帳,一同回公司繼續調查這起的案件。
兩個人溜溜達達的在便道上行走。隻見中山路的兩側,各種店鋪商家接肩林立,有名的幾家商場和大超市都在這條街上,是市裏最繁華的一個路段。他兩個人徐徐而行,穿過圖書館大廈,再有不遠就能到尚華寫字樓了。餘尚一路上未同安話,隻是一個勁兒的東張西望,挨家的看店鋪。當他走過一家鮮花店時,駐足而立,不再前校
安超過了他一大段,依然不見他跟上來。隻好回過頭來大聲的喊餘尚:
“嗨,老朋友,磨蹭什麼呢?快誤點了,該上班了。”
安隻管喊,餘尚並沒有理采他,隻是目光鎖住店鋪裏的一簇簇鮮花看個不停。安在那裏等了一會兒,實在耐不住性子又喊道:
“你在那裏發什麼呆呢?如果你再不走,我可先走了,不等你了。”
聽到安這樣,餘尚更巴不得呢,於是向他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先走吧!安討了個沒趣兒,隻得先怏怏的回到公司。
餘尚在鮮花店前,駐足思索了一會兒。心裏突然生出了一個鬼主意,打定主意要戲弄一下這個討厭的女總經理。於是他邁步走進店裏。問眼前的服務員:
“你們這裏哪種花適合送給熱戀中的情人?”
一位店裏的女服務員,見餘尚問話,便趕緊熱情的迎上來。那姑娘的眼睛一笑就眯成了一道縫,模樣雖不美麗,長相卻非常的喜慶。姑娘一開口,就露出朱唇內兩排潔白的牙齒:
“先生,你正在談戀愛嗎?如果你正在談戀愛的話,我建議你還是買這種玫瑰花,或者鬱金香也可以。”
順著姑娘的手望過去,竹筒內插著一大簇深紅色的玫瑰花。那花瓣水嫩瑩潤,像是剛剛剪下來的。一支支有剛吐花瓣兒,也有含苞待放的。望著花朵那紫紅的顏色,餘尚的心中出現了一種婚堂上喜慶激動的場麵。他順手拔出了一支玫瑰花,又把旁邊的花桶裏拔出了一支鬱金香,一支金黃色,一支紫紅色。一個象征熱情奔放,一個象征,穩重持久。這不正是每個人都追求的理想愛情嗎?
餘尚告訴那位服務員。
“你給我挑幾種花,紮在一起,以玫瑰花為主,要表現出求愛的內涵。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麻煩你給我找個送花的。”
那姑娘問:
“你要送到哪裏?我可以找一個快遞員給你送一下。不過你得出點跑腿費。”
餘尚告訴那個女店員:
“我這花送到離你這兒不遠的,苑華公司。你可以托門衛把它送到總經理辦公室。另外你告訴我這花多少錢一束?我需要你每隔三送一次。如果有人來問,這花是誰送的?你就告訴他,有一個人叫餘月,是他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