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晴晴的目光讓餘尚不盡打了個冷戰。其實在他的心底很明白,這曹晴晴一定是被冤枉的,不管從相貌上觀察,還是從這種事情來由上分析,她都不可能是這個盜竊者,為什麼還要查她呢?查的原因就是想指桑罵槐,打雞給狗看。另外餘尚還有點兒深層次的盤算,不足以對外人。他想通過此引出背後的黑手,也許那個深藏在公司背後的主謀,會漸漸的浮出水麵。
吳月華的內心非常煩躁,因為再有不到一個月,下一屆的公司總裁選舉將舉行,他想在公司總裁選舉之前,將這個事情搞定,以免對自己的選情造成影響。可是沒想到問題如此棘手,偏偏查來查去,又將曹晴晴拉了進來,搞得姐妹之間出現這等的不睦局麵。也不知道是誰在這樣搗蛋,偏偏把事情搞得如此複雜才罷休。
要論吳月華的內心,損失這千八百萬,也就算了。隻要這公司的主體業務沒有變動,一兩年還是能將這筆虧空彌補上來,關鍵的是在這些重大事情的決策上,她一個人還做不了主,需要同這幾個大股東進行商議。情緒最激烈的就是這個嬌,她誓要揪出幕後主使不可。吳月華的思想還是以保和為上,保住公司的基本架構不變動,不要散架,不要分家,這才是長久之計。
但是她內心也顧慮到,如果就這樣放棄這次調查,放虎歸山的話。恐怕有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的發生,若一再縱容下去,公司必會亂套,所以處在這種兩難的格局中,吳月華才決定請這個私家偵探來調查,既能把問題搞清楚,又不至於把矛盾激化到極點。沒想到的是,調查剛一開始,又引出了這一大套的麻煩,著實讓吳月華內心煩躁不堪。
屢遭諸事紛擾的月華,有時候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種逃離感,她想離開這個讓她頭疼不絕的爛攤子。哪怕自己開一家公司,自己起碼可以做主。但是她又可惜這創建了十幾年,轟轟烈烈發展起來的公司,不能就這樣一敗塗地。所以盡管難過,她還是盡量的克製著自己,壓製著內心的情感,一定要強忍著堅持下去。
月華想,既然餘尚已經過,晴晴調查完了。也沒有證據指明,這件事情一定就是她做的,那麼晴晴的清白,就算是已經被洗刷掉了,所以月華對安和餘尚:
“對晴晴的調查就到此為止吧,想必你們也已經了解過了,她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她。晴晴現在是我的得力助手,擔負了公司的重要職務,你們這樣調查,會極大的幹擾她的工作,姑且把她的事情放下吧!”
餘尚本來還想辯解幾句,見總經理吳月華已經發了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同她硬對著幹,何況自己隻不過是受雇於人家,就算接機給她找點閑氣生,也不能為這點事吵了自己的工作,那樣自己回去以後也沒有辦法同駱洪山交代,想到這裏,餘尚隻能不樂意的點零頭。
有總經理為自己撐腰,在人前挽回了一點麵子,曹晴晴的臉上也有了光輝,她投向月華一個欣慰的笑臉。
月華安撫住了晴晴,心裏也得到了稍許的平靜。這一番折騰之後,搞得月華心力憔悴,就把去打聽,送鮮花饒事兒給擱下了。
晴晴這一篇翻過去,樂華又想到了嬌。嬌主張報警,自己請來的卻是一個私家偵探。這件事還沒有如實的通報嬌。她大概還以為,餘尚僅僅是安的助理。自己這個計劃雖然很周密,但是瞞著嬌恐怕她會不高興。若是翻了臉,這個丫頭自己還真惹不起。想到此月華心裏不覺有些打怵。她反複忖度,還是將事情的原委,如實的跟他講一下比較好。想到此月華趕緊動身去找嬌。
剛走出辦公室,吳月華就看到,譚慌慌張張的從樓下上來。她十分不解的問:
“你老往樓下跑什麼?有什麼事兒嗎?”
譚支支吾吾的:
“總經理沒什麼。剛才我到下麵拿了一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