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和餘月在飯館,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正在聊得投機之時,餘月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一接聽,那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是自己的妹妹餘月梅。
餘月不知道她有什麼事便焦急的問:
“怎麼了月梅,媽媽不舒服嗎?”
隻聽電話的那頭說道:
“沒事兒我就想打聽一下,張鬆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過家了,他在公司裏幹的怎麼樣。”
餘月拿著電話望了月華一眼,不知道怎樣跟小妹說。這麼多天以來,張鬆在公司,口碑非常不好。他不良作風倒是沒有,就是愛同女同事嬉皮笑臉。至於他的工作表現,據小嬌說也是平淡無奇。她剛開始上班,這樣的表現也可以理解。隻是這形象不好也是大煞風雅之事。餘月本想去教導教導他,又怕自己的身份說服不了。欲待不管,又恐他生出是非來。所以餘月有一次在樓道裏撞見他,便囑咐道:
“張鬆站一下跟你說句話,在公司裏上班不管掙錢多少,也要注意咱自身形象。咱們這裏雖說算不上什麼大公司,但是幹長久了也很有後路。千萬別因一些小細節,造成終身難以追悔的過失。”
張鬆聽到大舅哥的話,就知道他聽到了什麼關於自己的流言蜚語,於是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大哥,你別聽別人胡謅。我在公司裏每天老老實實的上班,每一次去見客戶,都是我抱著樣品樓上樓下,一天下來跑的腿都發麻。你說我就是有點壞心眼,也沒有那時間。別聽別人瞎叨叨,請對你的妹夫放一百個心。我絕對做不出大煞風雅的事了。當然要說我愛嬉皮笑臉說句玩笑話,這還是有的。可那又怎麼著,一不犯法二不犯錯,我招誰惹誰了,你說那些人犯得著詆毀我嗎?大哥你千萬不要偏聽偏信,相信你妹夫的話確鑿無疑。”
張鬆說的這樣堅決,餘月也無話可對。畢竟自己也沒有抓住什麼確鑿的把柄,怎麼能因為妹夫愛開玩笑,就重重地譴責他呢。所以他隻能忠告他:
“好好幹,家裏需要你這份工資。別把大好的時光都浪費掉。等幹出一些業績來,我求求你嫂子,幫你謀一個職位,再回家也風光無限。聽到了沒有?”
張鬆見大舅哥這樣說,便諾諾的答應,他急急的去料理自己的事兒,餘月也沒往深裏說。小妹問到了張鬆的情況,餘月深感有些愧疚,沒有監管好張鬆,實在有些虧欠妹妹在家裏照顧媽媽。沉吟了好長時間,餘月才怯怯的對月梅說:
“他最近在公司裏可能是有些忙,不管多忙都應該常回去看看,我哪天見了說他兩句。怎麼能這麼不顧家呢?”
電話的那頭月梅又說道:
“哥你可為我費著點兒心,你那個妹夫你也知道,他花花腸子可多。沒錢還好,如果有了錢,恐怕天底下都盛不下他。尤其是你們公司那麼多的美女,他那個人油嘴滑舌能言善辯,保不住去勾搭人家。你要是不管著他點,我這顆心可就要懸到嗓子眼兒了。我在家裏現在每天都提心吊膽,不讓他出去日子不好過,讓他出去我又不放心。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月華在一旁靜靜地望著餘月給妹妹打電話,她雖然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通過餘月的反應和語言,就知道是因為張鬆的事。說實在的,月華對這個妹夫實在是有些不滿意,出於對於小妹的情感,月華才出言要幫助他找工作。可現在這麼一種形象,就連月華的臉上也有些不光彩。小妹的擔憂雖然是有些多慮,但月華覺得那些流言蜚語卻不是空穴來風。就張鬆那個看人的眼神,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士,他都要轉身回顧三番。有幾次月華還親自看到過,張鬆追著人家一個辦公室的女秘書,沒話找話的和人家攀談。恰巧月華走過,人家那位女員工才裁借機離開。月華不能像餘月那樣直截了當的同他表白,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對張鬆說:
“妹夫你可真有出息,嚇得我們員工一個勁兒的往前跑。這偌大的公司屬你風頭足,別光想著自己逍遙,顧著點兒家還是為好。”
月華的話說出來並沒有影響到張鬆,他倒反而是,用眼睛上一眼下一眼的,觀摩著自己的嫂子。隻把個月華看得扭頭便走開不再理他。她心裏暗暗打定主意,要把這話跟月梅報告一番。可一直也沒有回家,找不到一個機會。今天見月梅主動打來電話,問哥哥這等事。見餘月又說不到點子上,她便伸手奪過電話來,對餘小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