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月華的話劉叔不住的點頭,他麵含微笑的說道:
“唉,這才是我的好閨女。你能明白劉叔的一片苦心就行了,說一千道一萬咱們都是為了公司的前途著想。今天你能替換我,是公司的福分啊!我把這個職位傳給你們這些後生晚輩,也是我的無上榮幸。後繼有人我們這些老一輩才能心安呀!好了這件事情咱們就算說定了,我呢也不打擾你休息,啥時候你出了院那啥時候就直接去上任。我馬上回去就在公司裏做一個宣傳,讓大家知道老總經理現在又成了新總經理了,你看這樣好不好。”
此時月華還能再說什麼,她除了點頭應允以外,再別無他話。劉叔他們匆匆告別以後,月華同餘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打發走了這個不速之客,月華躺在床上便開始閉目養神。此時他的心緒波瀾不平,更有無數的問號打在他的心中,為什麼這個劉叔突然180度大轉彎,要力保自己做這個總經理呢?這個寶座他千辛萬苦的得來,不知道用了多少黑手段。為何他不穩穩的坐著偏要讓自己來做。月華自然首先想到的是梁品娜他們的作用發揮了,可她並不知道梁品娜他們到底抓住了他什麼把柄,怎麼就如此的見效,這麼快就逼宮成功。要想破解答案隻有等到同梁品娜見了麵,細致的問問她才能一見端倪。
月華在醫院裏住了十來天,出院時已經到了大年二十八,本來他們已經事先準備了一些年貨,所以這些時間耽擱在醫院裏,也並不打緊。既然這個總經理是做定了,月華也無需再顧慮這件事。倒是過年的這一應瑣碎,讓他煩上心頭。按照以往的慣例,每年都是他和媽媽在一起度過春節,可現在自己已然是有家庭的人了,又怎麼能不去顧及婆婆那裏,可是離開婆婆到農村去,他的心裏又舍不得媽媽。況且每到過年張姨也要回家,剩媽媽一個人那多可憐。雖說有妹妹吳月霞,但過年她也得自己在自家過。事到此境況月華真是難以處置,所以她甚是為難的對餘月說:
“馬上就要過年了是去你家還是在我家過呢!”
餘月淡然一笑,辭正義嚴的說道:
“ 你說呢?這有什麼可商量的。”
月華一瞪眼睛,欣喜掛在臉上,俏皮有詞的說道:
“這明擺著是要在我家過唄!那你媽媽怎麼辦呢?”
餘月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
“美的你吧!我說過在你家過了嗎?你現在是我媳婦不到我家過到哪裏去過。”
“哎你這個人,怎麼說變卦就變卦呀!剛才還不是說到我家過嗎?”
“你真是強詞奪理,我幾時說過到你家過,你把我的意思想歪了吧!”
“去你家過那我媽怎麼辦?”
“同樣的話我也想問你,在你家過我媽怎麼辦?你媽是媽,我媽就不是媽了嗎?”
“行行行,別說了。你有理行不行?我依你就算了,讓我媽自己在家裏孤獨的過吧!”
“哈,月華。我可沒那麼說,我的意思是,把我媽接過來,咱們一家子共同團聚一下多好。”
月華的神態一肅,像得了什麼寶似的,臉麵瞬間又轉作驚喜,他哈哈大笑的對餘月說:
“哎呀!太好了真有你的。本來我就是這個願望,又怕你牛脾氣太固執,所以也沒有向你提,今天你自己轉過勁來,這不就挺好嗎?我們這座小樓又寬敞,又舒服。別說是你媽一個人,就是來個十個八個的客人咱們都能盛得下。快咱們馬上抓緊把屋子收拾出來,請我婆婆入住。”
餘月聽到話以後,默不作聲,沉思片刻才說道:
“你別瞎忙活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到咱們家剛買的那套房裏,那套不是我名下的住宅嗎?到那兒去過年。”
月華一聽便有些愕然,她半驚半奇的說道:
“你這腦子有毛病嗎?在哪過不一樣都是我的房子,眼下這套小樓多寬敞,再說我媽在這裏住慣了,你不也在這裏住了幾個月嗎?這裏多舒服,非跑到新樓裏去,那裝修過的油漆味還沒幹淨,住下去人能受得了嗎?雖說是拎包入住,可也應該請個環保專家去檢測一下,到底有沒有什麼甲醛之類的有害氣體,我跟你說你腦子真有病。”
月華的話瞬時便激怒了餘月,他瞪眼爆筋的說道: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什麼你的房子,那房產證上不是寫著我的名字嗎?我事先都跟你說過了,我媽是個要臉的人,她是絕對不會住到你們家小樓的。我為什麼要買那所房子呢?我難道是吃飽了撐的,為的就是我媽那個麵子,現在是過年,大家都委曲求全在那裏短暫的住一住,這不是兩全其美嗎?過了年也許媽就要回老家了,那時候日子依舊這麼過,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呢?”